谓谋略,是操纵他人,而不是把自己也计算进去。”
伤口处渐渐觉得清爽,问零丁睁眼,婆娑中感到花无计专注的目光,想说什么,却觉说什么都不对。踌躇半天,只扯出一抹笑意。
“难看死了。”花无计将她手臂上的伤裹好,笑着拍拍她的脸,顺手将她嘴角边的血迹拭去,取了中衣服为她披好,道:“你身子不好,别生气。谁欺负你了,只管和我说。”
说完又从炉上取了蛋羹用厚布垫着递给她,看着她送了一勺进嘴,这才道:“我追了那吹笛人许久,便被一群人缠上。他们武功不弱,又只守不攻,害我很是话了些功夫。那时我才明白,他们的目的,是想把我引开你身边。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果然见那个吹笛人在你这里。”
说完,就着一盆稍干净的水抹了把脸,对问零丁笑:“那人的功夫真不错,害我跑得好苦。”
不知为何,有花无计在身边,问零丁的感觉轻松起来。她收了泪,唇边也浮起淡淡的笑意:“对了,那个人,你认识么?”
“哪个人?”
“那个看起来很孱弱的。”
“就是那个对你不规矩的?”花无计皱眉回忆起来,半晌摇摇头,道:“不认识。但是好像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似的。”
问零丁握着紫砂罐,转了转眼珠,笑问:“你真的不记得?”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确实想不起来了。怎么了?”花无计擦了把脸,觉得精神一点,坐在问零丁床边盯着她吃东西。
问零丁看他的表情,实在看不出破绽,便笑道:“没什么,只是方才我也觉得面善。后来见了你,才想起来。”
花无计忙问:“他是谁?”
问零丁笑着摇头,道:“他不是谁,他是一幅画。”
“画?”花无计疑惑地反问。
“就是那日你说京城逃跑了一个重犯,怕我有危险,特地拿来的那个通缉犯的画像。你还记得吗?”
花无计闻言,又屏息细想了一会儿,忍不住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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