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只是个普通的娃娃,真的伤了零丁儿要怎么办?”
成衍行在一边静静道:“那娃娃是出自问姑娘的手中,又是曾经想送给那人的礼物,绝不可能只是摆设。”顿了顿,又缓缓道:“就连您,不也是想看看那娃娃的威力,才故意不让那人及时出手的么?”
“衍行,你这是在为他开脱,还是在指责我?”花无计眼一眯,不悦道。
“属下不敢。”成衍行立刻低头,显得极为恭敬。
“提起不敢,”花无计似笑非笑地描一眼成衍行,道:“据我所知,这次的消息可不是芙月传给你的吧。送娃娃的事,小楼派人的事,零丁儿身边的消息,她居然也敢私下隐瞒,莫不是真以为自己是丞相夫人了?”
“芙月姑娘一直对您有意。”成衍行微抬头,淡笑道:“怕是看问姑娘不太入眼。不过属下想,她应该没有杀意。只是知道小楼并非属意取问姑娘的性命,才自作主张不告诉您,打算吓她一吓吧。”
“我若不是念及这一点,又因你及时另派了人取得消息。我会毫不追究,这么轻松地放过她么?”
“那么,爷的意思?”
花无计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枯叶,在手心揉碎,沉声道:“现在杀她,必然会打草惊蛇。”勾起唇,清冷一笑:“她既然对我有意,我也不好意思现在就伤她的心。就继续让她以为自己是在为我尽忠吧,只是,也别让她忙对了地方才好。”
成衍行目光一动,不禁莞尔:“爷仍是如此雄才大略。”
“我可是在你脸上看到了嘲笑。”花无计轻笑几声,再次看了眼棺材铺紧闭的门,转身向自己家走去。
“不会。”成衍行跟在后面,目光似乎穿透了面前的花无计,显得有些怆然:“那种感觉,衍行,明白。”
花无计的身形一顿,长长叹息一声,再没说话。
阳光渐渐升起,秋日的高阳下,主仆二人的影子越来越短,好似化不开的愁缩成了笔尖浓重的墨点,轻轻地点在不知是谁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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