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何来此说?”睁大双眸,一手顺势搭放在他腰间,道:“你若走了,留下我凄苦的活在这世上,如是娘亲那般,你如何不狠心?”
嘴角上扬,泯了泯薄唇,若有所思道:“你若是如此说,哪天我去了,也不得安生,你这可又是好心?”他之言,使我百口莫辩,吃了哑巴亏,也是不想再争辩下去,道:“这……。”见他眼中露出的那抹得意,道:“不管如何,你生也好,死也罢,你在,我在,你不在,我不留。”
仅仅想到那日之事,心有余悸。我并非因自己做出那般行为而心有余悸,只是见他静静的躺在那冰棺内才得以苟延残喘的活着,心痛不已。在那一刻,我的七魂六魄已跟他去了大半。
心念此处,眼泪不受控制般流下。染湿了他的衣襟,他不知道我此刻心里在想什么。见我一哭慌乱了手脚,不知所措,剑眉锁,狐狸眸星若银河般的闪烁,道:“怎么呢,方才还是好生的,怎这一秒间泪如雨下,小时候的你不易落泪,长大后怎越发的容易落泪。”
伸手擦去眼泪,背上力道紧了几分,更加贴近于他的胸膛,道:“没事,只是后怕,不觉心安。”松开手,含首低眸对我道:“既是如此,明日立即启程去往魔界找魔王,救醒娘亲,我便请娘亲与爹为你我举行正式订婚,我们再搬回天庭住,如此你可心安,可好?”
细腻的心思,道出我不曾说出口的心声。我既怕他说,也怕他不说。他终究还是说了,跨出这一步,我道:“即使没有其他人为我们欢笑的婚礼,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也满足。”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既是临摹俩可又是承诺般的回答道:“莫要为以后的事情担心,有我在,你只管做我的新娘。”
对于他之言,我更倾向于后者。第二日醒来,他依旧在我身旁。昨夜发汗,衣衫湿透。醒来自觉身子好很多,想必是二哥的药起到作用。自然少不了此刻枕边之人的功劳,这几日,他着实是辛苦了。
动了动麻木的手脚,又恐惊醒枕边之人,只得作罢。轻巧的侧过身,看向睡梦中的他。在我思绪飞舞时,幻想着与他的婚礼。做他的新娘,是毕生的心愿,憧憬而向往着。睁开双目,一双黑油发亮如同宝石般的眼睛向我投过来。被他瞧见我痴痴的眼眸,我似做贼心虚般赶紧假意闭上双眸。
如同昨日般,身体不听使唤,睫毛抖动着,出卖着我的最真实。“今日可好些?”
关切之言传来,即已穿帮,不得已睁开双眸看向那一汪见不着底的深潭黑瞳中,苍白的脸色,原本清瘦,这几日下来,更为清瘦。改日从二哥那里弄些医书来看看,我也学学养生之道,道:“好多了,是二哥送我回来的?”
剑眉挑了挑,眼睛看向别处,道:“我接你回来的,二弟让你牵肠挂肚,可真让人羡慕,何时我也能在你心中如二弟般扎下根?”难得的见他孩子气般吃上一回醋,偷笑且故作正经道:“二哥永远是我二哥,四弟永远是我四弟,怎么能放下的下,而你。”说着停顿下,望着他,他亦是回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