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了。她嫁给了那个老头子,那老头子就在外面给她盖了一栋大房子。她也学着贞杏的样子,给这房子里装上火道和厕所。她用心的叫下人们好好的收拾房子,心里十分的得意。她生活的很自在,有自己的房子和老头子经常给她的银子。最重要的,她不必回家看梅姐那张大黑脸。
她,死于一年后的难产。
据说,是腰出了问题,让她生不出孩子。她躺在床上被肚子里的孩子折磨的没有力气时,突然想起了上吊时从高处掉下来时腰撞到了椅子上。可能,是那个时候撞坏了吧。
小柔一面一声高一声低的嚷着疼,眼睛里却都是齐博松和贞杏的家。她想,她这辈子,可能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嫁给齐博松。她又想起贞杏的手中,还有她的卖身契。可是,到贞杏走的那天,也没将卖身契拿出来。那张卖身契,到底去哪里了?她未曾亲眼看到自己的卖身契,这成了另一个惋惜。
于是,她带着这种遗憾、惋惜以及她尚未出世的孩子离开了人世。
在她走后,刘太太给了接生的婆子一百两银子。这件事儿,刘老板并不知道。另外,刘太太跑到刘老板给小柔盖的房子里,将小柔攒下的细软收拾的干干净净。听说,那一次,刘太太发了一笔小财。
齐博松骑着那匹疲倦的马走了两天一夜,马累的几乎要跑不动了。齐博松便在一处客栈前停了下来,马被小二栓在了后院的马圈中。齐博松拖着疲惫的身子,住进了一个小房间。
齐博松倒头就睡,两日来的不休不眠也让他十分的疲倦。他那满是尘土的脑袋刚刚一碰到枕头,鼻子里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他没有做梦,一是因为没有什么梦可以做。二是,实在太累了。根本就来不及做梦。
齐博松睡得是那样的熟,鼾声均匀,身体放松。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间房子的窗子被风吹开了。如果,小二看到了一定会很害怕。因为,这窗子是他带着齐博松进来之前特意关上的。小二发誓,这家店是百年老号,绝对不是黑店!可是,那窗子的事儿,他也说不明白。
窗子,被风吹开了。五月的凉风吹了进来,齐博松并没有因为醒。夜,静悄悄的。只有星星和月亮,才能真正看清楚人世间所发生的一切。
忽然,一个黑影像是鱼一样滑到了齐博松的房间里。那黑影,在月光中如同鬼魅一样。抓不到他的身体,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团。
那影子,似乎没有打扰齐博松睡觉的意思。反而寻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颇有兴趣的看着齐博松在睡觉。
那影子虽然穿这夜行衣,却没有带着面罩。只是一脸得意的看着齐博松,仿佛,齐博松是他的网中之鱼。
齐博松一下子张开了眼,“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那影子吓了一跳,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齐博松的腿立刻踢过去,那影子不慌不忙。反手轻轻一削,齐博松的腿顿时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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