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少来,万一你出了什么事儿,你说说,我该怎么办?”说着,贞杏的眼睛里涌出了泪光,眼泪眼见着要掉下来。
齐博松赶忙说道:“行了行了,我保证,以后不再出这种状况了。凡是,都会与你商量。不要哭嘛!”
齐博松有些束手无策,他最害怕女人的眼泪,一见到眼泪,他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贞杏气呼呼的擦了擦眼睛,过了一会,等到她冷静下来后,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你没受伤吧?”
齐博松笑了出来,说道:“我真没和人家动手。这家人,十天后就搬。我合计着,十天之内,李木匠的架子怎么也会做好了。所以,就答应了他们。”
“刘老板不是说那户人家很难搞的?你用了什么方法?”贞杏好奇的问道。
齐博松得意洋洋的笑了出来,大黑狗以为要吃饭了,站起身,走到贞杏的身边,摇了摇尾巴,又舔了舔贞杏的手。
贞杏拍了拍它的额头,可不是到了吃饭的时间?二人折腾了一上午,都忘了还有吃饭这回子事儿。
“打蛇打七寸,他最担心的就是他家的儿子嘛。我就从他儿子的身上下手喽。他爹一开始还横的很,一见儿子被我挂在了烟囱上,立刻答应要搬家。我和他们说了,下回再出手,他儿子就不是挂在烟囱上这么简单了。”齐博松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样就行了?”贞杏问道。
“那你还要怎么样?我拿着刀子架到他儿子的脖子上?这种笨办法我才不会做呢!他们家就他儿子一根独苗,宠爱的不像个人样。我还说,要是他们家敢反悔。我就把他儿子阉了。看看他们家怎么续香火。所以,我想,他们最近一定张罗着搬家。”齐博松说道。
“那你这样做不会太明显了吗?我担心,以后会有人到咱们家的店里闹事。”贞杏担忧的说道。
齐博松笑了笑,轻轻抚摸着大黑狗,说道:“当然不会,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他们家以为是他儿子欠了人家的钱,刚好,追债的人想要为李寡妇讨回公道。这个世道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任何事儿的。”
一股温暖之意涌上了贞杏的心头,有一个男人,无时无刻的保护你,这不是最幸福的事情吗?贞杏偷偷的看了齐博松一眼,齐博松摸着大黑狗,脸上挂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微笑。
李木匠加班加点,一个做出来的柜子已经被齐家媳妇否定了。李木匠一面抱怨,一面又开始重新返工。
齐博松披挂上阵,心里揣摩着贞杏给他的讲解。李木匠更加的别扭,敢情,自己想的与齐家要的东西根本就不一样。他真想放手不干了,不过,白花花的银子摆在哪里。这个架子做出来,一个就能赚上五百个大子儿呢!
贞杏在家中简单的列出一些必需品。货架子上总要摆放东西的,以生活用品为主。想到这里,贞杏又有些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