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而且敌军人数也少,难道我们不是先去攻打参合坡吗?”慕容德不解。
“朕此时已经改变主意了,参合坡虽然距离近,而且人数少,但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一旦打起仗来,我们并不能占到多少便宜,而且一旦他的主力部队前来助阵,我们只会腹背受敌,上一次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
“那皇上的意思是……?
“对!给他来个突然袭击,让他首尾不能相顾,集中优势力量,逐个击破,这才是用兵之道,兵贵在神速,马上召集队伍,改向东方向为向南进发,只要越过青岭,经过天门,然后再出其不意的穿过云中,我们就能打拓跋珪个措手不及!”
“妙哇!皇上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妙了,估计那拓跋小儿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们会临时改变方向,只是,臣还有一事不解,请皇上赐教。”慕容德难掩兴奋之情,顺便将心中的疑问也表达出来。
“讲!”
“皇上,据臣所知,从天门去往云中并没有道路可走,从地图上看,那中间乃是被一座大山所阻隔,不知我们要怎样才能穿越过去?臣觉得,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做到的。”
“哈哈哈哈哈……”慕容垂闻言一阵大笑。
“慕容德啊慕容德,连你都这样认为,拓跋珪就更加不会想到朕会突然从这里穿越过去了,如此说来,朕就更加非走这条路不可了,朕就是要让不可能变成可能,世上所有的路都是人走出来的,走的人多了,才会变成路,朕就是要亲自从天门到云中踏出一条路来。这世上,只要是我慕容垂想要做成的,还没有办不成的事!”
“皇上所言甚是,微臣愚钝。微臣这就吩咐下去。”慕容德说完,立即调转马头,面向队伍,发出了改向的指令。
夜晚,参合坡。
在山中密林处,一所不起眼的帐篷内,岚祯此时正捆住了双手在一根柱子上,她的嘴里被塞了一条汗巾,浑身上下一动也不能动。
几天前,正当她拼命穿越竹林朝着山下猛跑以躲避黑衣人的追杀之际,不想却被正在山中观察地形的拓跋宏的两名亲随看到,他二人认为岚祯一定是燕国派来刺探军情的奸细,于是便将精疲力竭的岚祯押到了拓跋宏的大帐内,等候处置。
岚祯心如死灰,没想到刚从虎口逃生,却又一脚迈进了狼窝。任凭她如何挣扎,怎奈她体型笨重,又不敢十分用力,生怕伤了腹中胎儿,还好的是慕容宏那时正忙,听下人们说抓了个快要生产的孕妇来,顿时失去了兴趣,这世上怎么会有快要生产的妇人来做奸细的呢?于是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命人将岚祯羁押起来,免得她走漏了消息。
已经整整两天两夜没有吃过东西,没喝上一口水,那些人似乎也早就已经忘记了此刻这帐篷内还关押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此时,尽管岚祯早已是饥肠辘辘了,可她宁可就这样饿死,也不希望拓跋宏等人进来,此时,她心里想的,只有慕容垂的安危。
早上的时候,她断断续续的听那些小喽啰们说到慕容垂的名字,于是她拼命支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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