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带路。”说完就率先朝前走去。
楚晔不好多问,也就跟在萧长河的身后。
萧长河和楚晔一前一后朝宫门走去,快到宫门的时候,萧长河拿出一块金牌,笑道:“陛下可曾想过有一天陛下竟会用陛下赐给草民的金牌出宫?”
楚晔也觉得有趣,不由也笑了,道:“等会儿我们出宫,万不可再用陛下、草民的称呼了。”
萧长河答道:“草民明白。”说完这句,他不由笑了。
守门的禁军见是御赐金牌,加上萧长河常在宫内出入,因此也没多问就放了行。
楚晔一出宫门,就见一辆马车停在宫门外。
萧长河走到马车旁,执鞭在手,道:“草民愿为陛下执辔。”
楚晔微微一笑,纵身上了马车,车帘缓缓落下。
萧长河侧身坐在马车前,一甩长鞭,马车已朝前驰去。
马车行没有多远,萧长河就见一乘轿子朝自己的方向行来,只得勒住了马缰。
那轿子越行越近,萧长河已经认出那是新都侯的轿子,不由瞳孔微缩。
新都侯何勖礼是当今太皇太后的亲侄,已故临安王妃的生身父亲,官拜大司马。
新都侯坐在轿内,就听自己的管家在轿旁低声回道:“大人,萧先生的马车在前面。”
新都侯闻言,忙道:“等轿子到了萧先生的马车前就停下来。”
管家忙答了一个“是”。
轿子终于行至萧长河的车前,管家一声令下,轿子稳稳的停了下来。
管家忙上前打起轿帘,新都侯下了轿。
萧长河见此,也只得下了马车,拱手为礼道:“草民见过侯爷。”
新都侯忙摆手道:“萧先生不必如此多礼,我素重萧先生为人,闻萧先生在此,故此下轿一见。”
萧长河的神色淡淡,也不答话,不过手却更用力的握着马鞭。
新都侯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就上了轿。一旁的管家隐有怒容,可见新都侯没说什么,也不好发作。
轿夫抬起轿子,轿子朝宫门的方向行去。
萧长河上了马车,突然听楚晔在车内问道:“萧先生似乎不愿见到新都侯?”
萧长河并不答话,只是用力甩了一下马鞭,马车朝前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