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树干,心中一阵怅然:这里是静姝最喜欢的地方,她最喜欢坐在这梨树下抚琴,可景物依旧,人已非昨!
楚晔倚着树干,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等他睁开双眼,就见来喜引着萧长河朝自己的方向走来。
楚晔敛去了眼底的哀思,站直了身子。
烈日炎炎,萧长河一身银白色的长袍行在骄阳下,依旧风采翩翩。
来喜见飞雪阁到了,给楚晔行了一礼,随即躬身退下。
萧长河躬身行礼道:“草民见过陛下。”
楚晔忙道:“萧先生免礼。”
萧长河复又行了一礼,这才直起身子。
楚晔看向萧长河,夏日的酷热似乎对他没有一丝的影响:如墨的发用一支羊脂玉簪簪住,黑白分明;狭长的凤眸中波澜不兴;一身银白色的长袍,上面用银线绣了梅花暗纹,依旧丰神俊朗,飘然若仙。
楚晔从未见过萧长河穿白色的衣服,不由笑道:“萧先生如此打扮,猛地一看,朕还以为是二弟进宫来了。”
萧长河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楚晔问道:“这几日怎么不见先生进宫,难道是朕有怠慢先生之处不成?”
萧长河的脸色有些黯然,半晌才道:“草民的一位故人过世了。”
楚晔闻言,也是一阵黯然。
阳光透过树枝,在地上留下了斑驳的光影。阵阵蝉鸣,唤起了两人对往事的回忆。
一时,两人皆是默默无语。
半晌,萧长河突然问道:“陛下想不想喝酒?”
楚晔苦笑道:“在这宫中,纵使是琼浆玉液喝起来也是苦的。”
萧长河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兴味:“陛下,草民倒知道一个喝酒的好地方。”
楚晔也来了兴致,道:“如此倒要烦劳先生带路。”
萧长河打量了楚晔一眼,楚晔会意,笑道:“请先生在此稍候片刻,朕去去就来。”
萧长河望着楚晔的背影,因萧长河整个人都笼罩在光影中,所以看不清此时他眼中的情绪。
楚晔换了一身淡青色的长袍,转回到飞雪阁,就见萧长河正盯着地上细碎的光影出神。
萧长河听到了楚晔的脚步声,不由抬起头来,那如深潭的眸中似乎带着一抹哀伤,勉强笑道:“草民为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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