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棠林后面的话我没听到了,更不知是如何得救的,因为我彻底地昏了过去。
“记清楚这幅图!”女人指若削葱,点在一幅晦旧的画卷之上,那上面有一个类似文字的图案,由横、竖两种笔画结构组成,笔画横直,形状方正。
“这是何物?”小女孩疑惑询道。
“哼,何物?”女人冷笑,小女孩仿佛都能透过那重重羃离看到女人嘴角那撇冷嘲。
“这东西可是千人争万人抢呢,几多人为了它头破血流,倾尽性命!呵,更是不择手段,不惜一切,就为了这么个死物,甚至连最亲最近的人都能离弃!”女人越说越激动,剧烈地喘了口气方平缓下来,接着说:“这东西叫国脉。记住了,这世间能看到这图样的,除了你我,绝不能有第三人!”
“可看清了?”
“恩。”小女孩点头。
“给我默一遍。”女人拿出绢笔。
小女孩趴在绢纸上依样绘了一遍,女人在一旁看着,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聪慧,无愧是本……”她倏然止住了话,把小女孩的摹本与那晦旧的画卷折在一起,走到博山炉前揭开盖子,扔了进去。
小女孩儿愣愣地看着那丝绢渐渐被那跳嚣的火焰吞噬饴尽,炉里带起的风掀起了女人羃离的一角,露出一张苍白绝美的容颜,那泛紫的樱唇正噙着如释重负的微笑。
“为何还未醒?”
“陛下,敬请稍安!实是万幸,公主并未内伤,外伤亦不严重,只是过于疲累了,如今醒转自是需要些时间的。”
“卿快看,她眼皮在动!”
“恩,那是殿下的意识已然回复了。”
“悠悠,悠悠,醒了就睁开眼,不然朕要罚你了!”我被困在满是龙诞香的怀抱里,简直快要窒息。
“舅父,君无戏言,我已然睁开眼了,您不许生我气咯!”我努力睁开眼,看到皇帝舅舅更添憔悴的面容,视线霎时模糊。
“朕如何能不气?朕还要重重惩治你这不长记性的东西!”皇帝舅舅语气骤然转硬,却又把我揽进怀里:“傻妮子,你应承过朕要好生保重自己的,这才几天,你便作下这等事来。你不晓得,当他们赶来报你……讯时,朕,朕……”他竟然哽噎到续不下去,只是手臂紧得我生疼。
“究竟发生了何事?”
“恩……”我稍顿:“棠林如何了?她未讲与你们听吗?”
“她倒是坚持到救援赶到才晕过去的,只可惜现下还在昏睡,医官说与你一样都是劳累过度所致。”
“哦,如此,总算安心了。”我在皇帝舅舅袖间蹭了蹭眼泪:“那日,棠林的马突然发狂,阿悠以为自己能制住的,就逞能跟去。不料……”
“坠崖后呢?”
我把事情的经过仔细给他讲述了一遍,只是省却了那块浮雕的具体形状以及在洞中听到的那段对话。
未料,皇帝舅舅竟是莫名激动,他抱紧我的双肩:“悠悠,那块浮雕的形状,你,你真记不得了?朕晓得你的记性颇佳,你再回想回想!”
“痛……舅父。”我两眼噙泪,委屈地扁扁嘴:“人家那时又冷又饿,眼看就要活不成了,哪还有心思记这些那些的。等阿林醒转,舅父不若去问问她。”
其实在洞中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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