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释呢。
“娘!你又发呆了!”言漫气鼓鼓的坐在我身旁,不满的仰头看我。
我略微尴尬的笑笑,“是么?言漫近日学了些什么啊?给我说说。”
“恩,我学了好多东西啊,只是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言漫鼓着脸,撅嘴嘟嚷着。
我一笑,她估计是什么都没学到吧。
“娘啊,你最近怎么都在屋子里不出来啊?对了,娘你见过父亲了么?原来父亲还在呢,漫漫好高兴啊,可以和娘和父亲在一起,还有哥哥姐姐在,漫漫好幸福。”
言漫抱着长长的风车,满脸笑意,似乎快要溢出来。
我揉揉她的脑袋,不语。
言漫和我说着他们上课的趣事。王永植请了先生来宅子里教他们,他们也就不用去学院了。听言漫说,这个先生很是严格,不过也只在课上严格,下了课照样能和他们玩开。还听说,王永植每天都会抽空去看他们,和他们说话,她很高兴。更听说,听言漫说——张优笙他,他没有动静。
言漫说他们去闻香居酒楼吃饭,竟也没遇上张优笙。说把张优笙救助他们的事告诉了王永植,王永植便要去亲自谢他,没有遇见人。只遇上了他的贴身婢女,柳儿,柳儿婉言拒绝了当面道谢。只道张优笙最近些日子因工作上的事有些消沉,等缓一缓了再见。
言漫说她很想张优笙,问我想不想,我狼狈的摇头说不想。她便又说,其实她很希望张优笙做她爹。我下意识的抹了把汗,顺便四处瞅瞅有没有长耳朵的人在听我们这些惊世骇俗的对话。幸好没有。
连忙扯住言漫的嘴让她别说了,她竟还无辜的看着我,“娘,你怎么打断我的话呀。”
我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你跑来我这儿到底是干什么的?今天没课吗?还是你偷偷跑来的?”
言漫一阵抖索,轻轻的对着我耳朵说,“娘,我没有偷偷跑来,因为想娘你了,可是父亲又不干让你见我们,所以才跑来看你的。”
依旧板着脸,“那还不是偷偷跑来。”
言漫嘟嘴,“那是因为想你啊。”
表情松和些了,“那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言漫哼了一声,“父亲不许我们见你,我又想你,父亲又不许我们见你,我,那我怎么办嘛!”
我连忙安慰她,“好了好了,知道了,你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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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