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植皱眉,“你精神不好?”
我有点尴尬的低下头,“没什么,就是最近有些乏,可能是累着了。”
“你每日做了些什么?倒还会累着?”
我语噎,自己也不知道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怎么这么容易累。
王永植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我惊了一下想缩回去,他手扣得紧了,我一痛,便不挣了。他在给我把脉,想来他是懂些医术的吧。
静默半会儿,他放开我的手,“倒也没什么大碍,近日里晚上没睡好吗?”
我点头,“晚上是睡得不太安生,总是做噩梦。”
没有王永植在的夜晚,我老是被梦魇所缠,每次都不尽相同,可是实际想起来却半点记不得了,只知道那是个十分可怕的梦,让人忍不住有心而外的颤栗,深深地可怖。
“回头让悠心给你去抓点安神的药。”
王永植垂下眼帘不看我,我一直看着他,过了好会儿我才点头道,“恩。”然后也不再看他,感觉到他起身,默默地站了一会儿,脚步抬起,慢慢的走了出去。
我愣了一下,听到他替我关门的声音,心里一慌,马上跟着站起,想追他出去,脚却是绊倒了圆凳,一下子摔倒在地。
“嘶——”这撞得让我几乎掉下眼泪,只是再没有了刚才那番去追他的勇气了。
揉了揉膝盖的撞伤,把头埋在胳膊里,握紧的拳头轻轻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这是怎么了?这些天我到底是怎么了?自从遇上了王永植后,怎么好像什么都变了,我自己都快变得不像我自己了。对王永植也似乎越来越在乎了。
想到这个问题,我心一下子慌了起来,不对,我怎么能在乎王永植呢?我喜欢的不是张优笙吗?怎么对王永植他……不是不是,肯定是原身的前意识在作怪,一定是的。
王永植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大早,悠心就给我送来了安神的药,看着我起身,满眼的黑眼圈,“夫人,你的眼圈怎么……昨夜又没睡好吗?”
我点头,没理会她,自顾自的穿衣打水洗脸。实在提不起精神,我想我迟早有一天会睡到醒不来吧?
“娘!”言漫笑眯眯的跑到我跟前,手里还拿着个风车,“娘你看,是父亲买给我的,言歌也有一个。”
我歪头想了片刻才想起言漫口中的父亲就是王永植。
咦,他们相认了吗?我怎么不知道。王永植不是还不方便和他们相认吗?但是不相认的话,言漫口中的这句“父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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