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13
“徐大哥,那封书信……”
“恩?”徐子晋转头看向小七,目光温柔宁静,好似一潭春水一般。
虽说大晋民风开放,并不禁女子妇人外出走动,但于男女大防仍是有所要求,尤其是女儿家的清白名誉,更是看得要紧。
即使小七不拘世俗眼光,却也是在世为人,况且事关大体,哪能不被约束几分。
可是此刻,她并不怕,也许是知道了,这就叫做信任吧。
前尘往事,与那信件上的内容,对刘三爷的猜测,小七一口气说完一切,目光灼灼的看着徐子晋。
只见她神情自若,落落大方,似是并不觉得所说之事羞于启齿,只是眼光跳动间,稍有一丝难以捕捉的闪烁。
徐子晋目光深了又深,半晌,唇角微微一扬:“如此说来,这件事情必然是刘三爷做下的了,他平白卖个人情于你,总是有目地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小七泰然道:“不过思来想去,终归也不过出海一件事情。”
“千万不能应下,”徐子晋眉头一蹙:“就算是欠他个人情,也不至于拿命去犯险。”
小七见他闭口不提陈俊奇的事端,只关心刘三爷会对自己如何打算,心绪一阵纷乱,揣揣道:“徐大哥,我……”
“已经过去了,”徐子晋打断了小七:“人死百事了,千万莫要再去想它。”
小七有些愕然:“我原本以为……”
“以为什么?你又没有半点错处,”徐子晋将嘴角挑了又挑:“幸好那人未曾伤着你,反倒受了你的苦头吃。”
原本小七心中还有些犹豫,叫他这样一说,已是彻底的释然了。
“徐大哥,你真好,”见徐子晋如此开导自己,言语之间并无半分迂腐之意,小七终是放下心来,展颜一笑。
“好什么?只是,答应我,”徐子晋靠近一步,正色道:“不要去冒险。”
小七刚要点头,秦月和书远的声音自月门传到院子里来。
秦月端着洗好的衣物走在前头,书远一只腿儿蹦着跟在后面,偏偏走又走不稳,还硬要伸手去抢那笨重的木盆。
“放心吧徐大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小七一双杏眼弯成了月牙,院子里的石板地滴了水,书远忽地脚下一滑,幸好小七眼尖,一把过去将他扶着,连道好险,这一跤下去,怕是又要多养上一两个月。
秦月见书远差点跌倒,本是忙慌的过来扶,瞧他没事儿了,就笑闹他几句,两人又是一顿呛声。
小七和秦月都齐了声的不许书远再来帮倒忙,姐妹俩一人一头牵了绳子固定好,把盆里的衣服挂上去。
直接用绳子晾衣服,难免总有褶皱,小七只得细心的一件件理得溜称,一边琢磨着有空要去找木匠做些衣架来用。
刚刚洗净的衣衫带着一股好闻的皂角味儿,清清爽爽的扑到鼻腔里来,抬头看见天空一片深蓝,又大又圆的明月洒得满院子都是明黄黄的光。
晾完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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