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也是没谁希望发生,这个世上,真的没有后悔药,不过这样,也好。
阎罗殿暂时没了判官,总比没了殿王要好,有的时候,一是大于三的,遥汀能懂法天的决定,虽然看似残忍,但是充分遵循了‘圣人不仁’的极致法则。
对于发生了的那些事情,那个朝阳一样的少年,会不会很自责?会不会觉得,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遥汀不知道,在浓雾深重的清晨,遥汀招了招手,一只身披翠衣,点着红喙的墨尾小鸟,轻轻的落在了她的手上。
阎罗殿殿王的惩罚方式,最终不了了之,秦长风回到鬼城的第二个月,他的母亲,突然染了重病,虽然她是上古禽族,为仙禽冠首,但是这病来得极为凶险,不仅仅是医仙束手无策,寻来的无数良医名手,皆是毫无办法,这样拖了半年有余,秦长风的母亲,仍是没有活过第二年的早春。
下葬的时候,遥汀正在人世,没能回到幽冥,待她回去的时候,听说长风,已经回了天界,他的父亲,曾经千方百计的想要离开天界,天高任其飞,可是长风,却是选择了安稳的生活。
再次见到子沐的时候,遥汀突然发现,他似乎老了一些,其实子沐这样的天族,不可能在这样的年岁,便现老相,遥汀什么也没问,只是陪他在司书殿的池塘旁边坐了好久,子沐他说,他在的时候,没有见过这个池塘,这次难得回来,要好好看看。
百年的时光,横亘在风天水色当中,恍恍惚惚,犹如虚幻。
子沐走之前,懒散无意的问向秋意,说我城中却了一个文职,找生不如找熟,你可不可以考虑一下,去帮我的忙。
秋意眯了眯眼睛,望着久不散去的白雾,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他最近算过命盘,不宜离开司书殿里,子沐听了,没有说什么,独自走了,有些孤独的背影,隐没在景色之中。
遥汀就在旁边听着,不做秦子沐的说客,也不挽留秋意,好像他们说的那个人,不是自己的文书一样,特别的置身事外,绝对的高人风范。
没出半个月,不宜离殿的白秋意,便被阎罗王给借了过去,口中理由能够堆成一个箩筐,反正遥汀要是不把秋意借给他,遥汀就是要了他的命。
这次秋意倒是痛快得很,乐悠悠的就收拾东西,去阎罗殿报道去了,洛涯那点小伤情,小别离,压根就没有带动秋意那种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迟钝感觉。
那日遥汀斜倚在门旁,看着白秋意兴致冲冲的收拾包裹,问他是不是就打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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