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掌柜刚才说的胭脂桥和胭脂河的典故,竟然就是他们认识的秦卿人,原来还是个故人,哦,故鬼。
“难得主上还记得,真是稀少,”那个秦卿人,相貌倒是很美,当年挂牌揽客的时候,明艳秦淮,得过‘倾秦淮’的美誉。
“有些同感罢了,”遥汀听着法天这话,那个意思里面,竟是有点同病相怜的感慨,一时不知道是不是改接话,想了一想,还是觉得闭嘴最好。
“后来还是没等到,被白秋意劝了一通,转世投胎去了,遥汀,你和白秋意的感情,倒还不是一般的深,”法天正用小指叩着桌面,有一下每一下的,微弱的沉闷声,弄得遥汀的心,有些发紧。
“啊?主上……是什么意思?”这个所谓感情,具有很多种,例如亲情、友情、爱情等等,法天说的究竟是哪种,对于这件事情,遥汀一定要问明白,她自己也就算了,可别不明不白的把秋意给坑了。
“除了白秋意的那种尖利口舌,确实没谁能够劝动那个秦卿人轮转投胎,强迫倒也可以,只是你又不忍,要不是你开口,白秋意断然不肯去做这个说客的。”
“所以?”
法天抬头看向慌张的遥汀,突然了然,失笑道:“没什么所以,不用害怕的,我又没说你和白秋意之间有着什么事情,他也不敢。”
夜晚凉爽,尤其临河,更是多了一丝寒气,可是法天这话说过,遥汀的额头,却是有些发汗,法天这也太过专制,是不是她身边的所有带着活气的生灵,就连蜜蜂蝴蝶是不是公的,会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法天都要排查一遍?
这种千万般小心的照拂之意,没有感动到遥汀,却是有点吓到她,法天就像一张织得严密结实的网,还是那种没有一点空隙的网,将她裹得结结实实,别说逃跑,连个透气的空隙都没有。
“天晚了,主上要不要回去睡?”遥汀指了指旁边的屋子,面上带着笑容,明显在送客。
客人显然不太想走,但是遥汀既然已经说了,法天也是不好在这赖着,又是千篇一律的反复叮嘱,就是一通睡觉注意事项的话,遥汀早就听了好多好多遍,差不多都能背下来,还没等法天说,自己先给他说了一遍。
送走了法天,遥汀舒了好大的一口气,坐到床上,拍了拍床沿,确定床板很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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