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7-11
法天的笑容……很温和,就像春风吹过的时候,留了一缕,嵌在了他的脸上,黑色的墨丝,十分柔顺的拂过他的面颊,遥汀不得不承认,法天的笑,太具有杀伤力。
“怎么了?”见她一脸迷茫,法天笑着开口解释:“我是说,天色不早了,这里风又大,我们找间客栈,休息一晚上,反正这个时候回去,冥司已经黑了,再开幽冥门,也挺麻烦。”
折腾别人,法天一向无所谓,这种貌似关心的话,在遥汀耳朵里面听来,就是一种彻彻底底的托词。
鬼差本就应该彻夜值守,只是这么晚了回去,少不得又要把落棋和观棋给吵了起来,折腾一番,遥汀想想,也觉不忍,也就点头同意,和法天去寻客栈。
秦淮河流淌无数年头,在这上面行过的舟舫之中,数不尽的文人骚客,士子学士,达官显贵,羁旅客商,历史洗尽了一种铅华,又有另一种铅华的色彩,浮现在另一种历史上面,反反复复,带着浅唱低吟的流觞。
在这繁华的都城当中,找一间上好的客栈,并不算难,法天刚刚拿出一锭银子,噼啪打着算盘的客店掌柜,立刻堆着满脸的笑肉迎了上来,亲自送法天和遥汀去了各自的房中,吩咐小二打来温水,送去吃食点心水果,张罗了好半天。
客栈依水而建,背后是条通衢的狭长河流,据说叫做胭脂河,客店掌柜说了一通典故,遥汀就是笑笑听听,也没用心记住,反正都是戏说,给她支笔,给她几张纸,她也能给你编出一通典故来,从胭脂河写到河上临河架设的胭脂桥,才子佳人,落魄文人,爱才小姐,凶父慈母严兄,套路多多。
吱呀一声,房门从外被推开,遥汀根本就不想回头,反正也是知道是谁,其实遥汀一直想和法天商量商量,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神出鬼没。
法天也不用遥汀请他,特别自觉的坐在房中的一把椅子上面,看着遥汀:“还记得掌柜的刚才说的那个秦卿人么?”
这个名字,遥汀多少有些耳熟,但是这些年来见过那么多人鬼仙佛,纵然法天提起,只是一个名字,还不能让她立即想起。
“就是那个苦等了十五年的女鬼,”法天笑笑:“这么快就忘了?”
说到这里,遥汀方才想了起来,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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