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苏言指着楚明轩,又生气又好笑,她说:“让我出嫁都不如让我出家。”苏言看了看手中的牡丹,牡丹到了胜艳之时,或许是愿意被人摘下的,可她却不愿如这花一般,任人赏玩,她一用力,那牡丹花在她手中碾碎,碎成无数花瓣,苏言看着楚明轩说:“摘花人不懂怜惜所摘花木,却贪恋野花,如此,只能让瓶中花朵更快枯萎,不值也不能。”
说吧,她将手中的花瓣洒在空中,花瓣随风飘扬,楚明轩伸手接过一片花瓣,看着苏言,再不言语。
二日,清晨。
苏言再不愿在楚宫之中多呆,她便准备去跟楚明轩辞行,不管楚明轩同不同意,自己都要离开。
苏言走出殿外,正见花木长势俱好,冬雪在光芒之下,正在逐渐消亡,就在这时,宛秋从殿外经过,她便对着宛秋行礼:“见过娘娘。”
宛秋仿若有心事一般,她问道:“姑娘何去?”
苏言笑着说:“准备向楚侯辞行,我叨扰了这么久,也该告辞了。”
宛秋听得此话,眉头一蹙说:“姑娘怕是见不到我家主公了。”
苏言一惊,看着宛秋这个样子,又想起自己昨天说楚明轩比自己先死,她顿时有些兴奋的说:“不是吧,难道你家主公被我咒死了?”
宛秋怔了怔,有些尴尬的说:“我家主公暂时还没死,边境隋城进来有些异动,城中守关聚众造反,主公便亲自带兵前去剿灭,使出仓促,也未让姑娘知晓。”
“这样啊。”苏言点点头,便对着宛秋说:“本想向楚侯辞行,只是他既然不在,那向你这个娘娘辞行也是一样,感谢长久照顾,只是医馆之中还有诸多琐碎事情,师父师兄不知我在何处,想必也定会着急,我就先告辞了。”
她说着这话,其实自己也在怀疑,师父或许会担忧自己,赵凌会不会着急,却是个未知定数。
宛秋看着苏言,轻声咳嗽了几声:“苏姑娘,我这伤寒并未痊愈,只盼姑娘还能开张方子。”
苏言笑了笑:“再好的医生,也无法救治不吃药的病人,药我都是按火候给你熬的,你的病迟迟不好,定是根本没吃我的药。”
宛秋被苏言看出了心事,当即面色一红说:“姑娘聪慧,我知道主公让姑娘给我看病是假,要留姑娘是真,我不过是顺着夫君的心思罢了。”
苏言摇摇头说:“有你这样的妻子,真是他的福气,只是这未必是我的心思,姑娘不必如此。”
宛秋听着苏言的话,当即安心了一些,她嗫嚅的说:“虽是如此,我却仍是羡慕姑娘,我......我有些事情,想问姑娘,不知......”
苏言看着宛秋的样子,便能猜到宛秋问什么,无非是看到苏言和楚明轩嬉笑打骂,想问问她如何能赢得楚明轩喜欢,苏言便说道:“你想问的,我未必能回答,若非我这面貌,长得和他的亡妻相似,想必也不会得到他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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