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以诚相待,但你今日想带着他,却是不行。”
黑衣男本以为苏言惧怕自己,不敢欺瞒,那定然也不敢阻拦,没想到苏言竟然不让自己进去,他眉头一皱,摸了摸手中的墨绿色长剑说:“山村愚妇,不知深浅,你可知道,他是江国的罪人,你若是包庇他,和他一样,都是死罪。”
苏言笑笑说:“我不知道那公子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可如今他受了伤,便是我的病人,我是个大夫,这个世上,与我来说,只有一事比性命重要,那便是医德,我这医馆太小,容不下众位高人,你们若不治病,便请离开。”
黑衣男双目怪睁,忽然拔出宝剑,他走了几步,对着苏言说:“既是如此,那我就先杀了你。”
说着,他剑锋一闪,朝着苏言的颈间划去,同时口中喊道:“江佑辰,你若再不出来,我便杀了她。”苏言看着剑来,吓了一跳,躲闪已是来不及,她便闭上了眼睛。
剑有些寒,苏言感到脖颈前面有些风刮过,鬓边青丝也随风而动,面前传来一阵剑入鞘的声音,苏言抬头看去,只见那黑衣男抬起手,手上握着她的几缕发丝。
苏言恍然明白,方才那剑并未伤到自己,只是自己贴着脖颈,斩断了几缕青丝。
黑衣男用剑之快,大出她的所料,“江佑辰”该是房中受伤男子的名字,黑衣男想以苏言的性命引出他,可他似乎并未所动,也并未出来。
黑衣男走上几步,冷冷的对苏言说:“看见了吗?你如此护他,他根本不管你的死活,你若死了,就真是不值,空信了一个薄义之人。”
苏言明白这黑衣男既然不杀自己,看来也并非什么坏人,她就大着胆子说:“我不是相信他,我是相信你。”
黑衣男一怔,他看着苏言,好一会儿才说:“相信我的人,都没什么好报。”
说完,他就朝着外面走去,他身后的几个手下,平日里训练有素,主人已走,他们也便朝着外面走去。
苏言看到此处,长吁了一口气,他不知黑衣男为何要离开,只是她离开,着实是件好事,她看着黑衣男的背影,只是黑衣男子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苏言,苏言吓了一跳,也就这样看着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冷笑一声,边走边说:“明日我还来造访,望你能听话一二。”
他的声音如鬼魅一般,苏言听着只觉得慎得慌。
她看着这些人完全的走出去,悬在嗓子的心才慢慢的放下,她使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门关好,门板已经断裂,她勉强的用几只椅子挡住,然后朝着内室走去。
推开门,走进内室,她吓了一跳,方才受伤的紫衣男子本该在床上躺着,此刻却不见了,苏言惊了一惊,只怕是黑衣人将他带走,她急忙朝着外面走去。
刚一抬脚,她便感到脖颈一凉,一把长剑已经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抬头看去,只见紫衣男子左手捂着伤口,右手拿剑抵着苏言,苏言看到此处,顿时有些莫名。
她刚刚认识这男子,准确的说也不算认识,不管怎样,自己也算帮他挡了一灾,他如此对待自己,不禁让苏言心中一凉,苏言问道:“你干什么?”
男子晃了晃剑说:“你和他说了什么?”
男子口中的“他”定然就是黑衣人,苏言眉头一皱:“我们说了什么,你在里面应该听得一清二楚。”
男子点头说:“我是听得清楚,只是他定然知道我躲在里面,为何不进来?”
苏言听了这话,更是生气,她看着男子说:“我怎么知道?你要问,也该问那个‘冰块’,问我做什么?”
男子皱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