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姑娘,你是谁?”
他问,“姑娘......你是漓歌吗?”
漓歌漓歌漓歌,即使是丧失了记忆,就算是丧失了生命,他也不能忘记他的漓歌......
她鬼使神差的点头,说,“我就是漓歌。”
他相信了。可是,以后这三年却没有叫过她漓歌,成亲前叫姑娘,成亲后叫娘子......
她喊他的名字,他听到了,回过头来朝她傻傻的笑,桶里的水漾了出来都不知道,“娘子,怎么了?”
话到嘴边,如何都说不出口。
她要怎么说,难道上去揪住他的衣领大吼,“赵弑赵弑啊,我是张茚,不是漓歌!!!是我骗了你!!!”
这样吗?她歪着脑袋想了想,不行,他的衣服是她日夜赶工去镇子上捡人家剩下得布料刚做的新衣裳,她力气又大,这样上去贸然一扯多半都会扯得稀巴烂,她会心痛的......
可是她真的不是漓歌......
“走吧,快点回去了。”男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挑着两桶水自顾自的走在前方。
他的腿有点跛,可能是三年前在大树下埋得太久寒气浸了进去留下的病根。他们又没有钱,一直没医治,所有拖了到了现在......
她眨了眨眼睛,跟着他的足迹走了回去。
其实她现在后悔了,三年来她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是不是应该,把他还给他的漓歌了?
他的儿子,应该也想爹了。
到了他们居住的小木屋里,男子把水倒进了水缸,手上沾了不少水滴,直接在衣服上利落的擦了擦然后走进厨房端出来了两碗已经凉透了的菜叶粥放到那张破旧不堪的桌子上面,招呼他的妻子快点过来坐下吃饭。
妇人端起粥小小的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真好喝。”
男子笑得很开心,“好喝你就多喝点吧,锅里还有。”
妇人点头,两人默默的吃饭。吃完之后,男子洗了碗,将桌子擦干净,走到了正在织布的女子身边,从怀里掏出一只银质的手镯递给她。手镯不是很漂亮,质地也很粗糙,但是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她很诧异,不敢去接,问,“这是......?”
男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说,“我每次砍完柴挑进镇子里卖的时候看到镇子上那些姑娘们都戴这个,寻思着你戴着也好看,每次就多砍了一点,攒了点钱......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以后我争取攒更多的钱,给你买个金的。来戴上......”
她突然感觉什么东西一下子冲进了脑子里,站起身来发疯一般的将他手中的镯子来过来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男子不恼,弯下腰捡了起来,在衣服上擦了擦,问,“怎么了?”
她泪如泉涌,撕心裂肺的吼他,“我不是漓歌!!!赵弑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漓歌!!”
赵弑还是将镯子递到了她手中,摸着她耳边垂下来的青丝,那些青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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