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20
母亲还没有看出问题实质,问段言:“有客人阿。”段言趁机下台:“是啊,妈,我的一个朋友,来谈点事情。”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当场发作,便上前跟李医生握手,说:“好久不见。”
送走神情自若的禽兽医生,我跟着段言回到卧室,妈妈在厅里看电视,贝贝坐在她腿上,嘴角向上翘。她在笑,无声的,胜利的得意之色。
关上门,段言坐在床上,我靠在窗边,彼此都沉默,外面的天暗下来,乌云快速的移动,要下雨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段言欲打破僵局,拉我坐下,见我不言语,便接着说下去。
“或许你怎样想并不重要了,我感觉到了你的情感发生了变化。也许我们不相爱了。”
什么时候我们不再爱了呢?是从第一次小产开始的吗?也许不是,或许根本不曾爱过,或者不懂爱却自以为爱,在彼此都以为是爱的时候,作了婚姻的承诺。
我并不那么着急探求缘由,让真相慢慢的揭开好了,人生那么长,没有什么事情是来不及的。此种想法一出现,令我自己打了一个颤。
很久前,我时常渴望长久安定的生活,我的要求曾经那么简单,可如今,我只有在动荡和变化中感到尖锐的痛,且快乐。
“李医生说他预知咱家发生不少奇怪的事情,想从我入手找到突破。”段言低着头,似自言自语,他给我描述了他们趁我不在时做的事情,只是一种催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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