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20
那笑声回荡在屋子里,一阵阵的,古怪,清晰,凄凉。我寻着声音探身看去,什么也没有,贝贝张着大眼睛,晃动着小手,时而吮吸着手指,发出轻微的响声,显示出她顽强而旺盛的生命力。
声音渐渐隐去,段言已经在这样古怪的氛围中重新躺下,我强忍着心中的不安,也暗自睡去。
是的,我知道,贝贝跟别的孩子不一样,我认可了。如果去报案或者看医生,很可能做为特殊案例隔离观察,那是一种残忍的观望和实验,绝不会公开,因为不公开,也就不安全。
后来的日子还算平静。
夜里贝贝跟我同床,段言在书房休息。我差不多一年时间都没真正安稳睡好过。有时候半夜醒来,手里还举着奶瓶给贝贝衔着,她小小的嘴巴啜着啜着,身上散发着婴儿特有的奶香。
如若不出状况,段言是喜欢孩子的,下班早早回家抱她,看不够似的,总说贝贝眼睛象他鼻子象他,仿佛一切都是他的功劳。
我们终于买了新家,不算大,复式结构,卧室在楼上,四周优雅宁静,夜里可以听到虫鸣。我再次天真的以为,我们可以在新的房子中,踏上新的生命旅程。
不断有人提醒我要仔细带她,因为她太小,很难存活。她却非常争气,尽管平日围她转来转去的只有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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