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2-17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躲在屋内盘算着自己那点小心思,突然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抬头看去却是额亦隆,便问道:“你怎么来了?”
“子矜,尚书府刚派人去姚府把你阿玛给抓走了。”
我大惊失色道:“消息可准确,为了什么事抓我阿玛?”
他看了我一眼,回道:“上次府里刺客行凶,遇刺当日姚大人说晚上是去了户部苏大人家喝酒,董额让宋瑾去查过了,那天你阿玛根本就没去过苏大人家,再加上宝福曾亲眼看见姚大人一直在府门口徘徊,所以他们怀疑你阿玛是行刺我的凶手。”
“这怎么可能?”我一把拉过他的衣袖,急道:“不会是我阿玛做的,将军我阿玛不会派人行刺你的,你相信我。”
他劝道:“你先别急,只要你阿玛真没做过,别人就冤枉不到他。如果他真做了,那谁也帮不上忙。”
我缓缓放开刚才捉着他的衣袖,艴然不悦:“将军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也怀疑此事是我阿玛所为?”
“我只是就事论事,种种迹象得确让人起疑,尚书府来调查这件事也无可厚非。”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怀疑我阿玛吗?你既然这么不相信他,当初又何必让他来府里帮着办事?既然将军不愿意帮我,我这就去尚书府找姐夫,倒要叫他拿出个真凭实据来。”我气冲冲的说着话,随手拿了件毛裘从他身旁径直往屋外走去。
他快步赶上我,拦到我身前道:“董额虽是你姐夫,但他身为朝延官员也不会为你徇私。那些南明的余孽图谋不诡,现在是跑到将军府来行刺,哪一天若再犯下更大的祸事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你这个时候别再旁生枝节,姚大人的事尚书府自会看着办。”
“那个人是我阿玛!谁也拦不了我,今天我是非去不可。”我倔强的抬头瞪着他,心里仿佛烧着一团火,随时都会漫延。
“好,姚子矜,我让你。”他口气里含着无奈和勉强,微微侧身让向一边,我愤愤的擦身而过,左肩碰上他受伤的右背,只听他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也不回头狠着心往前走着,心里那团火却突然变成绕指柔,竟隐隐的心痛起来。
尚书府东院内,董额背对着我看着墙上一幅兰花图,我放缓步子向他走去,正思量着要如何向他开口,却听他柔声道:“子矜,你来啦!我等你很久了。”
“姐夫,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我疑惑的问道。
他缓缓转身,冠玉般俊美的脸露着难测的笑意:“因为我了解你,你来是想要我放了你阿玛,这事我办不到?”
“姐夫是不想徇私,对吗?那好,姐夫既怀疑我阿玛是行刺将军的凶手,可有真凭实据?只要让我心服口服,子矜马上离府。”
他依旧含笑回答:“你阿玛并没有行刺将军,我又哪来什么真凭实据?我已经让宋瑾去查过了,你阿玛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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