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闲话再说几句就要招你烦了,不打扰将军和阿玛聊正事了。”
他笑着挥了挥手,我转身出了书房。没走几步,只觉得头有些晕晕的,皮肤干燥泛红,便唤锦儿道:“这几日常常嘴里发干,脉相也比平日跳的快,也不知怎么了?你去嘱咐膳房今天就弄些清淡点的汤水,我也没什么胃口。”
“夫人估计是累着了,今天晚上就别摆弄那些字画了,早些歇着吧!”我点了点头,脑海里竟有些迷迷糊糊的,只挪着步往屋里歇着去了。闭上眼,脑海里竟是一幕幕幻影,耳朵缭绕着各种各样喧杂的叫嚷着,像是妖魔鬼怪全部从冥界浮到人世来纠缠,只轻轻一翻身浑身便冷汗淋漓,抽搐着身子昏睡过去了。
“夫人,夫人!起来吃点东西再睡。”我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头上蓄满了汗珠,口干舌躁道:“睡了半日,却是半日的盗梦,头痛的厉害,怕是旧疾又犯了!只是这次好象又重了些,平常也没这些症状。”
锦儿回道:“夫人别空着肚子睡,先吃些东西,再把药喝了。”
我脸色苍白道:“也好!花草人呢?怎么一下午都没见着?”
“夫人平日好说话,她就越发放肆,八成是见你睡了,又跑去花圃了。”我知她定是为了上次的事还耿耿于怀,只道:“她年纪还小,性子总是顽劣的。锦儿,去拿块热毛巾来,头痛的厉害,捂着怕是会好点。对了,府里可有常唤的大夫?”
“有是有,只是大夫近日去给国郡府的庶福晋把诊,这几天怕是来不了。这京都有名的大夫也就那么几个,外面那些个三脚猫功夫的府里也不敢用,奴婢看夫人只是小病,若图个放心还是等大夫从福晋那回来了再看。”
我点头道:“也好!我这些个旧疾谁看也只是一张方子的事,就等等吧!”她把热毛巾捂到我脑门上,热气缭绕,我又晕晕沉沉睡了过去。
连着几日都是头晕脑涨的,恰正逢冬至,忙着也顾不上身子。今儿一大早,丫环们就开始贴绘"九九消寒图",寄望于它来预卜来年的丰欠,我则嘱咐了宝福去书房叫额亦隆出来拜天祭祖。
“自你来了,这府里可热闹多了,连个冬至也过得像模像样的。”额亦隆远远走过来说道。
花草管不住嘴,马上絮叨:“别人都说‘冬至大似年’,往年都冷冷清清的,今年夫人来了府里这才真正像了一个家。”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她语音刚落,我和额亦隆对望一眼,都觉得有些尴尬。
他咳了两声,对花草道:“可备了粟米和羊肉?”
“这祭祀祖先要准备的东西,夫人早就全部安排妥当了,将军就放心好了。不是奴婢多嘴,将军娶了夫人,真是家有一妻,如有一宝。”
我听她一说,原本就有些发烧的脑门就更加的眩晕了,忙把她支开:“你这都从哪听来的乱七八糟的话,快去膳房看看锦儿那弄得怎么样了?可别误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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