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爷会差人和你一起去,事情都打点好了,你放心去吧!”
我忙唤上雨睛:“去帮我也收拾些衣物,我明儿也去。”姐姐道:“你不许去。”我问:“姐姐可是怕富察家的知道了找我们麻烦?反正已经惹了,这会还避什么闲?”
姐姐教训道:“你倒活的洒脱,也不为阿玛想想,富察家在朝也不是一般的官品,你不忌讳也要为阿玛思量。”
湘婉见了,忙道:“姐姐的心意领了,夫人说的有理。姐姐在府里为阿玛祈福也一样。”
我只得次日目送着湘婉出了府,在姐姐屋内闲呆着。一直到正午,见雅姐姐来找她商量姐夫庆生的事,听得无趣,便辞了她们出去走走。
院里茶花开的正艳,品种也多,姹紫嫣红。我拈了一枝淡白色的茶花戴在发际,清香悠悠,寄托衰思,仅以此一点微薄的心意来记怀逝去的故人。
“这白花是随便带着的嘛?真是晦气。”这句是冲着我来的,寻声看去是个长眉细眼,身着华丽暗花缎的女子。如此盛装定是府里的妻妾,只是昨天请安时并未见过,又见她一脸怒气,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位称病婉拒的侧夫人富察云珠,真是冤家路窄。
果不其然,她随身的丫环厉声道:“见了侧夫人还不请安。”她弟弟刚害死了人,却一点不收敛,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若不是顾及阿玛姐姐我岂会忍气吞声。
我微微欠身请了安,冷冷道:“侧夫人正病着,我不耽恼,先告辞了。”她亦不让路,拦我身前挑衅:“听说那贱婢也住在王府,你可得看好她,免得又来勾引都儿。”
我努力回忆着姐姐的教诲,把心里的怒火压抑着:“侧夫人还是管好自家弟弟,他不招惹别人就已经是万幸了,别人又怎敢招惹他。”
“好你个伶牙俐齿,别以为你姐姐求了个情就可以恃宠而骄。她不过是个侍妾身份,自不量力,仗着一脸狐媚样讨了些甜头。说到底尚书大人看重的、疼的还是我们这些个明媒正娶的夫人。”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竟然如此抵毁我姐姐,我鄙夷道:“正所谓妻不如妾,你这般为难我姐姐怕是到头来为难的还是你自己。夫人如此咄咄逼人,倒像个心胸狭隘之人,怕是不会讨人喜欢了。”这些话句句如利剑刺向起富察云珠,我就是要在她伤口上洒盐。
她气的满脸铁青,斜身倚在丫环身上,语气却突然弱了下来:“我只是好心劝你罢了,我身子还病着,你就得理不饶人。我和你姐姐同是府里妻妾,她好我只有高兴的份,又怎么有狭隘之心。”我莫名其妙的瞅了她一眼,刚才还气焰跋扈,一会功夫又示起弱。莫非,有种不祥的预感?
“爷,吉祥。”富察云珠突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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