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将戏演完罢了。
今儿前厅真是热闹,除了她,人都齐了!他的目光刚扫过人群,却见她摇摇晃晃的迈过门槛走了进来,一股子酒味弥漫在空气中。
胆子倒是不小,一个姑娘家喝的醉腥腥的,他在心里暗暗数落着。
宋瑾上前一把扶住她,问道:“喝酒了?”
她朝宋瑾淡淡笑着:“就浅酌了一点。”又用力拍了几下脸,勉强争个清醒。
“成何体统?一身的酒气,你那贼坯子妹妹还等着见你一面呢!”富察云珠走近嘲笑着她,又侧头对宋瑾说:“宋大人,你也不避讳着,平常就听下人说你们关系匪浅,如今看来传言不假。这府里的污秽之风真是与日俱增。”
宋瑾正色道:“我们之间只是君子之交,正所谓众口铄金,下人们无知,夫人却要自重。”
富察云珠冷哼一声:“今天我可不是来讨论你们这些个儿女情长,那贼坯子偷了我的玉佩,还请爷主持公道。”富察云珠望向他。
他顺着富察云珠的意思,假装愤然道:“这事非要现在闹到我这儿吗?是故意想让额将军看看府里的笑话吗?”
话语刚落,他看见她扭头看了眼一旁的额亦隆,他早就从宝福口中得知额亦隆有了倾心之人,难道就是她?那个和额亦隆在河边和五圣祠相遇的女子,他好奇的打量着她。
他问跪着的湘婉:“玉是你偷的,可是事实。”
湘婉早就泪眼婆娑,委屈道:“大人,玉是我……。”
姚子矜接口道:“玉是我捡的。”
“是你捡得?你可知道替人顶罪可是同罪?”他口气凛洌的威吓她。
她淡淡道:“凡事不过一个理字。既是我捡的,又哪来顶罪之说?姐夫不觉得这块玉正气内存,邪不可干吗?真的不适合夫人。既然我捡到了,不如做个人情送给湘婉,也是为了帮夫人积点善德。”
富察云珠疾言厉色:“我不和你口舌之争,你说是捡的,有这么巧的事吗?你分明就是想帮她开脱,她从我屋里出来又怎么解释?”
他在心里好笑,那句“正气内存,邪不可干”,摆明了是说富察云珠在诬陷湘婉,她到是丝毫不惧怕自己的处境,也没有一分想讨好别人的意图,她这模样再一次让他想起了兰嫣,一样的桀骜不驯,一样的无所畏惧。
他什么也不说,只看着这场戏如何结尾,只看着她如何收场。
她冷哼道:“丫环既是你屋里的人,当然听主子的,她说的话又怎么可信?你一面之词如何让人信服?”
富察云珠回道:“你不也是一面之词,可有人见你捡了?”
她正欲反驳,只听额亦隆答道:“我见她捡了!今天来的早,在后院闲逛时见过这位姑娘,玉是我和她一起看见的。”
他看着他俩目光对视,已经了然于心,他猜的没错!姚子矜就是额亦隆的心上人,那样熟悉的目光他也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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