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屎,你全家装的都是眼屎!当然,事实证明我只有在心里咆哮的份。“我脑袋里装了什么似乎与你无关,”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自从给他过了生日之后,我就不敢打正眼看科尔德,“更何况,我也不想这样。”
“嗯哼。”科尔德听我这样说,低哼一声,靠近几步俯下身,斯里慢条的,“你总是愿意尝试,挑战我耐心这样危险的事。”
但随即,没等我开口,他又道:“和我好好说说,你这几天都是怎么做的。”
他都这样说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将这几天练习的内容一五一十的和他说了一遍。
当说到从树杆上跳下来,摔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他眼色一滞。不过等我再想看仔细时,又成了一副毫无所谓的德行。看来年纪不大,眼神却不好使了,我暗自埋汰。
“奇怪,”听我说完,科尔德眉头微蹙起来,片刻陷入了沉思,“也许戈多里特知道怎么一回事。”
那就是说,他也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拧巴着脸,感觉自己一路走来总是被霉神笼罩,简直暗无天日。
“如果你还不想死的话,明天晚上乖乖呆在你该呆的地方,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什么。”最后没办法,为了确保安全,他对我下了禁足通牒令。
“哪里是我该呆的地方?”无奈实在不明白,为了小命只能厚着脸皮问。
“我看得见的地方。”他转过身,冷冷的回了一句,也不管我是不是听见,径自上楼去了。
切,拽什么?我没好气的冲他瞪了一眼,心里不是滋味。
【6】
“白蔺,明天来的都是那些人吗?”晚上,我和凯特坐在窗台边乘凉,他仰头看着一轮镰刀样的弯月,犹疑的问我。
我明白他说的那些人是指吸血鬼,也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试想某一天,当你醒来发现自己掉进了狼窝。举目望去,除了你一个是直立行走的,其他都是四脚朝地的猎食者。它们绿眼森森,留着口水的看着你,而你又清楚的知道它们的意图,你会有什么感觉?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这道理是一样的,凯特现在对于血族来说,就是一道活着的美食。和我相比,他的处境更为不妙。
“别担心,有我呢。”虽然自己心里也没底,但我发誓,会用生命来保护他。谁叫他是凯特,谁叫我把他卷入了这场吉凶难测的纷争。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他吸了吸鼻子,“这儿真叫人害怕,丽萨也一定想我们了。”
这个小家伙,难道忘了我们为什么从城里逃出来的原因了?假如可以回去,也就没有这些烦人事了。凯特可以继续跟着简姆斯学语法,而我也仍旧穿梭在布丁巷的各个角落,为丽萨派送面包。转眼,这些都成了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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