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6-11
楼夙口中的皇族,意味着什么?
一路上,披香不言不语地跟在他身后,眉眼间兀自带着三分阴霾。楼夙拽着她的胳膊走得挺急,便也没多在意她的沉默,只在半道上嘀咕了一句“你今儿个倒是安静得古怪”。
要不要问问他?既是与抚琴宫宫主姬玉赋做交易,为何会扯上皇族?
“……阿香,阿香?”
披香回过神来,见楼夙一脸好奇地在她眼前晃动手掌,遂一把将之拍开:“前面便是暖玉堂了,你再闹下去,这堂堂的楼家二公子可要给人看笑话了。”
闻言,楼夙抱臂很是严肃地瞧了她片刻,“……我说阿香啊,你今儿个是怎的了?”
“没怎么。”她摇摇头,“得了,宫主还等着呢,咱们进去罢。”说着就缩回自家胳膊来,反将楼夙往暖玉堂大门前推去。楼夙给她推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好容易站稳了脚跟:“别推啊、别推,我自己走还不成?”
披香抿着红唇不答话,松了手径自向前走去。
此刻候在暖玉堂外的抚琴宫弟子,乃是一名头扎公子巾的蓝衣少年,望见不远处一个脸孔陌生的锦袍公子带着位罩了面纱的姑娘向这头走来,心底省得是宫主的客人,便轻步迎上去:
“请问二位便是郦州楼家的客人吧?宫主已等候多时了,请二位随我来。”
披香隔着面纱打量这蓝衣少年――单看容貌则稍显稚嫩,但他眉宇间那股子豁朗英气却非常讨喜。
只听楼夙拱手应道:“不错,有劳小公子带路。”
蓝衣少年也不同他还礼,干脆利落地转身向暖玉堂去。楼夙愣了愣,随即快步跟上,披香亦不落下。她与楼夙跟在蓝衣少年身后,心底暗自盘算起来。
……比照从前的记忆,得以在暖玉堂前值守的弟子,无一例外皆是宫中备受瞩目之人。虽说她自己并不曾担任过这般荣耀的职责,然比起堂前值守,能跟着三位宫主随意进出暖玉堂,无疑带给她更胜一筹的优越感。
蓝衣少年领着他二人沿玉阶直入暖玉堂大厅,但厅内只留了两张坐席和两名随侍弟子,并不见姬玉赋的人影。蓝衣少年一时有些懵,转头问那俩弟子:“宫主呢?”
“元舒你来迟了,宫主刚走。”一人苦笑道,“说是有要事处理,让我二人留在此地等候贵客前来。”说着便亮出手中所捧之物,“然后将这玩意交给贵客。”
那是一只铜黄缎面的玲珑锦盒。
见状,楼夙登时脸现五彩:“……就这样?”
名唤元舒的蓝衣少年皱眉抚额,又问:“宫主可有说他何时回来?”
“怎可能会说?你也晓得,香虚馆那位着实是……唉。”那名弟子走上前来,将手中的锦盒交与元舒,“喏,这个给你。”
元舒无奈:“我说,你没瞧见贵客就在我身后么?”遂回转身,恭恭敬敬地递来锦盒:“楼公子请。”
披香立在楼夙身侧,伸长了脖子等着瞧宝贝。楼夙见拒绝不得,只得接过来。
“啊,二位贵客既在,那真是好极了。”那名弟子再道,“宫主临走时吩咐过我二人,务必请楼公子当场验看这宝贝。”
元舒退开一步,与那弟子并肩垂手而立,以示与贵客身份有别。
须得当场验看的宝贝?楼夙眉峰皱起,捧着这锦盒默然片刻,而后伸出一根手指来,小心翼翼地掀起盒盖。
披香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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