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犹歌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催促身上之人快些填满他的空白。亓官寒澈感受到了他的急切,略略开拓之后便毫不犹豫长驱直入。
虽说之前倒是缠绵了一阵子,可如今一下便容纳了那血脉贲张的物什还是让亓官犹歌微微不适。
亓官寒澈忍着被勒紧一般的苦楚,担忧地问:“还好么?”
“没事……你……快些……”亓官犹歌大口喘着气,那样的疼痛与压迫让他感到饱胀得满足。
亓官寒澈听了立即缓缓动起来,由浅至深,由慢而快。
亓官犹歌扬起脖子,从喉中漫出压抑却又引人癫狂的呻吟。渐渐不满足于隔靴搔痒般的温柔,他便大胆地抬起了身子迎合身上之人的冲撞。
亓官寒澈立即把持不能,猛力向着那温暖柔软之处尽情宣泄他所有的爱意。
直到意识也全部抛弃,亓官犹歌终于瘫软地躺了下来,毫无遮掩地舒展着自己透红的身躯。
亓官寒澈平复着气息,亲了亲亓官犹歌的额头,便搂着他沉沉睡去。
亓官寒澈原以为不过是个噩梦,一觉醒来便什么事也没有。可亓官犹歌近日却总是萎靡不振的模样,看着小杉儿也没有多大兴致。亓官寒澈一边整顿着王府,一边又担忧亓官犹歌的情形,弄得自己也有些分身乏术。
“犹歌。”亓官寒澈喊了一声又走神的人。
“啊?”亓官犹歌猛地回过神来。
“你这些日子还在为噩梦烦扰么?”亓官寒澈忧心忡忡地问。
亓官犹歌叹息一声,“我是真的放不下心……那噩梦实在太真实了,或许是什么预兆也说不定……”
“我晓得你是担忧杉儿,”亓官寒澈微微皱眉,“可这般折腾,你的身子又怎么受得住?”
“寒澈,如今我们只有杉儿这么一个宝贝,”亓官犹歌望向微雨怀里的小杉儿,“我只要一想起梦中他眼里口里全是血的模样就……”
“莫要多想了,如今杉儿不是好好的么?”亓官寒澈招了招手,从微雨怀中将孩子抱过来,“你瞧,他活蹦乱跳的多可爱。”
亓官犹歌看了一眼小杉儿,却像是不忍一般偏过头去。
亓官寒澈无奈,让微雨将孩子抱走,又安慰道:“莫要太过担忧。”
“唉……”亓官犹歌又叹息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
“你这样子让我如何放心,”亓官寒澈摇了摇头,又忽地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笑着道:“不如这样吧?我让人召戏班子进来,你不是一直想听锦罗园的戏曲么?”
亓官犹歌眼睛一亮,“当真?”
“嗯。”亓官寒澈见他有了精神,心里终于安稳了些。
“与其把人召进府,不如我们出去听戏吧?”亓官犹歌眉眼里满是笑,“我们两个装成平民,坐在人堆里听才有感觉啊!”
“这……”亓官寒澈怔了一下。
亓官犹歌的欢喜立即落了下去,“啊……这样是有些不安全啊……”
亓官寒澈见他这般落寞,心里也沉了下去。
“无碍。”
亓官犹歌就听身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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