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
“寒澈!”亓官犹歌蓦地扑了过去,亓官寒澈拥住他,静静地,不放手。
待两人终于抱够了,顾掌柜和弥雾早已识相地悄然离去。
亓官犹歌捏紧了亓官寒澈的衣袖,瘪着的嘴里仿佛下一秒便会痛哭失声。
“夜里冷,先进去吧。”亓官寒澈抚了抚他仍有些苍白的脸。
亓官犹歌点了点头,亓官寒澈便拉着人关门进屋。
坐在床边,亓官寒澈望着亓官犹歌又沉默了良久,才叹息道:“你受苦了……”
亓官犹歌眼眶一红,却执拗地狠狠摇头。
亓官寒澈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略略冰冷的额头,一路往下,又吻住他淡朱色的唇。
待两人微喘着分开,亓官犹歌的脸已是一片红霞。
亓官寒澈又将他拥进怀里,低声道:“我好想你。”
只听得耳边一阵轰鸣,建筑起的所有围墙一瞬便全数崩塌,再也挡不住那如洪水般的委屈与惊惧。亓官犹歌咬住亓官寒澈的肩头,呜呜地闷声抽噎。
“乖,没事了,再也不会有事了……”亓官寒澈柔声细语地安慰了半晌,亓官犹歌才缓缓止了哭声,窝在他怀里感受着那份熟悉的温暖。
“青蝶的事……我也知道了……”亓官寒澈沉声道。
亓官犹歌一愣,随即将脸又埋得深了些。
“楚将军恐怕还没得到消息。”亓官寒澈一想到自己那冲动的妻舅,不由得头疼不已。可日间听着顾掌柜的人来报时,心里想着的却是,幸好,幸好犹歌没事……
“害死青蝶的是皇后,这笔账楚将军自当与皇后去讨。”亓官犹歌淡淡道。
“可我终于没能尽到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亓官寒澈扯出一丝淡笑,“不说这些了,孩子呢?”
亓官犹歌离了那温热的怀抱,就见亓官寒澈眼中闪耀着星光。
“我天亮之前就得回军营去。”亓官寒澈握着亓官犹歌的两臂,不由得轻叹一声。
“什么?”亓官犹歌大惊,“你不是才回来么?”
“我白日得了顾掌柜传来的消息,还未进宫述职便过来了。”亓官寒澈脸上有了些忧虑。
亓官犹歌知晓这人是担忧他的安危才犯险过来探望,心底不由得一热。
“回去之前我想先见见我们的孩子。”亓官寒澈脸上又溢出笑意。
“嗯。”亓官犹歌点了点头,便拉着亓官寒澈出了房门。
“怎么住得那么远?”亓官寒澈见走过几个小阁仍未到孩子的住处,不禁微微皱眉。
“当初我早产身子虚,大夫说不宜劳心,便把乳母和孩子安置得稍远了些。后来我身子好了,孩子却还是习惯那个屋子,便没搬过来。”亓官犹歌答,正好到了孩子的小阁,停下道:“那孩子平日里闹腾得很,好不容易睡熟了,咱们得小声些。”说完便轻轻推了门进去。
亓官寒澈心底忽地像是小鼓一般咚咚跳动,跟着亓官犹歌进了小阁,一眼便见着了那藤编的小小摇篮。
微雨最先发觉主子带了生人进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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