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缀出几分活泼。若楚青蝶和他不是情敌,亓官犹歌应当是很欣赏她的才气的。
侍女又上了一道茶,亓官犹歌微微皱着眉,指尖在案几上胡乱敲着。
直到茶水微凉,楚青蝶才被澜佩扶着进门。
“神人。”楚青蝶福了福身,面无血色地笑了笑。
亓官犹歌回了礼,澜佩便扶着楚青蝶缓缓走了几步,慢慢坐在案几的另一边。
“神人大驾光临,无奈妾身身子不适,才耽搁了些时间,没能迎接神人,还请恕罪。”楚青蝶声音有些脱力。
“我也没等多久。”亓官犹歌有什么怨气也不好说了,她这样子确实很虚弱,初期反应那么严重么?
“不知神人此来,所为何事?”楚青蝶轻声问。
“嗯,那个……”亓官犹歌手背掩着嘴,看了一眼霜若,假意咳了两声道:“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和你说说关于杏……”
亓官犹歌正打算切入主题,不料楚青蝶面色倏然一变,侧头干呕起来。亓官犹歌还在发愣,澜佩已眼疾手快地将痰盂递过去,楚青蝶呕得极重,却只能呕出些酸水来。
好不容易收了声,杏雨递了杯茶水给她漱口,澜佩用布巾为她擦了擦嘴。
亓官犹歌还是呆呆的,有些吞吐地问:“你……还好吧?”
“让神人见笑了,妾身……”楚青蝶话还未说完,又偏头呕了起来。
这次呕吐的时间更长,像是要把心脏也吐出来一般,看得亓官犹歌脑仁都发疼,仿佛自己都要跟着吐了一样。
终于吐完,楚青蝶看着也像要晕倒了似的,亓官犹歌赶紧对澜佩道:“快扶你家主子进去休息吧,我过段时间再来。”
“谢神人。”澜佩和杏雨一人扶一边将楚青蝶扶往卧房。
亓官犹歌长长地“呼”了一声,坐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那个。”亓官犹歌招了招留下的侍女。
侍女上前几步,躬身。
亓官犹歌再次敛容正色,“麻烦你和杏雨说,今天的事我暂且不和她计较了,但是以后她要是再敢胡作非为,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那侍女有些迷惑,却也不敢多问,只好恭敬地答了声“是”。
亓官犹歌带霜若岚冰回到隽夏殿,头仍是有些重,便去睡了会儿。待睡醒之时,见着的便是亓官寒澈眉语目笑的脸。
“睡得和小猪似的。”亓官寒澈戳了戳他的脸,嘴角微微挑起。近来形式越来越急迫,父皇的身体每况愈下,太子妃的心腹也在暗地拼命与楚旷鸿抢夺兵权,青蝶身边也出现了可疑之人……
只有这个人了……
亓官寒澈看着还有些睡意懵懂的亓官犹歌,心底暖融融的像是要化开,只有这个人,才能让他真正感到幸福与轻松,宛如窝进绵软的云中,伸手便能抓住太阳一般。
亓官寒澈想着,便禁不住俯下身,点了点亓官犹歌的薄唇。
亓官犹歌脸上一红,挪了挪头看向窗外,“什么时候了?”
“晚膳都过了。”亓官寒澈答。
“都这么晚了?”亓官犹歌讶异得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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