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珠宝孤独终老,你选哪个?”亓官犹歌扬了扬下巴。
弦善一怔,干笑道:“我干嘛要为了那家伙放弃金银珠宝?”
亓官犹歌“哦”的音调上扬,斜眼看他,“不知某人三不五时往我这儿跑是为了谁呀~”
“为了谁?”弦善依然嘴硬,“还不是看你一个人在这殿里无趣才来的。”
“啊呀,”亓官犹歌豪放一挥手,搭在弦善肩上拍了拍,“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又何必否认呢?”
弦善瞪他。
亓官犹歌回了张笑脸,成功为刚刚掉一地的鸡皮疙瘩报了仇。
“说嘛,选哪个?”亓官犹歌不厌其烦地继续问。
弦善这回有些泄气了,“那家伙才不愿意和我过日子呢。”
“你又没试过和他说。”亓官犹歌道。
“我们都两清了……”弦善继续倔,声音却小了些。
“他都和你睡了,当然要负责!”亓官犹歌正色道。
“你这什么话,一夜春宵原本也就几锭银子打发的事,贺溪城能帮我到这儿,已是仁至义尽了。”弦善想笑,心底又有些苍凉。
亓官犹歌却不以为然,“但是你想啊,贺溪城既然能帮你那么多,说不定就是因为喜欢你啊。”
“贺溪城啊,他连一条狗都会怜悯,我的话……”弦善垂下眼睑,睫毛长长的,却有些稀疏,很漂亮,却不妖艳。
亓官犹歌拉了拉他的衣袖,轻声道:“弦善,你别这样……”
弦善却仿佛没听见般,又自顾自地念道:“而且,那也是我自己……”
之后便没了句子。
亓官犹歌一遇见这种情况就手足无措,只得蹩足地安慰道:“没关系的,你们还能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么?”弦善微微有了笑容。
“嗯呐,你多和贺溪城见见面啊约约会啊,你这么好,贺溪城他会喜欢你的。”亓官犹歌笑得百花齐放。
弦善的嘴角也向上扬起。
“什么喜欢?”亓官寒澈走进来。
“你回来了?”亓官犹歌迎上去,忽地发觉自己居然有向日本女人发展的趋势……恶……他男人的尊严和形象啊……
“你们在说什么?”亓官寒澈笑。
“说弦善……啊!”
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弦善暗地里拧了亓官犹歌一把,碍于这人的靠山在场,力气没敢用多大。
“殿下。”弦善行礼。
回了礼,亓官寒澈道:“常来陪犹歌,你有心了。”
“殿下谬赞了。”弦善笑得淡然,“小的还有些事,先退下了。”
亓官寒澈点头。
弦善冲亓官犹歌使了个“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的眼神,便脚步有些拐地离开了。
“寒澈啊,贺溪城没有妻妾吧?”亓官犹歌拉着自家相公问。
“没有。”亓官寒澈摇头,“怎么忽地问起这个?”
“那干脆你下令让贺溪城和弦善成亲吧!”亓官犹歌眼里精光闪闪。
亓官寒澈笑得无奈,“你何时做起了媒婆的行当?”
“贺溪城那么呆,弦善又不愿意主动出击,我不是为了他们的幸福着想嘛。”亓官犹歌甚是委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