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女帝”,殿中朝臣立即窃窃私语。
正所谓“男女之别,男尊女卑”,即便是如亓官犹歌这般身份尊贵的男子,嫁了赫亲王也只能算是亓官寒澈的附属。更何况那武则天身为女子,又怎能做出称帝这般罔顾伦常之事?
“这……女子为帝?”便是如亓官寒沨这般自由散漫的也不禁认真起来。
“是,那武则天乃是女子。”亓官犹歌答得堂堂正正。
下面霎时更是议论纷纷。
“女子又怎能为帝?!”戈相一脸肃穆。
皇后正襟危坐,紧紧闭着嘴。
“有何不可?”亓官犹歌反问。
“女诫有云:‘夫如妻天,与孝子事父、忠臣事君同也’,那女子何以篡权夺位犯上作乱?!”戈相语气里满是愤慨。
“当年战国之时,也是赫夫人率鹤神族出战迎敌,莫非赫夫人也是犯上作乱?”亓官犹歌这话其实有失偏颇,那赫夫人从头至尾都不过是鹤神大将的傀儡罢了。
戈相侃然正色道:“赫夫人乃是一族之长,却非一国之君。”
“那一国之君与一族之长又有何不可?”亓官犹歌挑了挑眉。
“一族之长只需保卫族人便成,一国之君却应治国安邦,济世富民。”戈相拱手对着皇帝拜了一拜。
“武则天有一法令,后世曰‘建言十二事’,此令劝农桑、薄徭役、广言路、杜谗言,使得国力强盛,政通人和,万民乐业。”亓官犹歌嘴角的笑意简直掩不住,“莫非这不是治国安邦,济世富民?”
戈相面色不动,“自古唯有男子号令天下,怎能让妇道人家凌驾皇权之上?”
“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戈相何以如此轻贱女子?” 亓官犹歌话锋一转,眼里带着些得逞的笑意,“武则天称帝一事已是定论,更何况那不过是在神界之中,戈相何必这般急着反驳在下?”
“神界之人果然旷达不羁,我朝怕是石烂江枯也无法企及。”戈珣终于插了一句进来。
亓官犹歌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随即笑道:“自然如此,我朝国泰民安粟红贯朽,又有哪个女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等天理难容之事。”
戈逦蘅神色一凛,挺直的腰背仿佛一碰就碎。
亓官犹歌又“呵呵”笑了两声,对着亓官寒沨拱手道:“在下方才口无遮拦污了圣听,还望圣上恕罪。”
“无碍无碍,”亓官寒沨两手垂在膝上笑道:“朕倒是对这位女帝颇为好奇,神人不如继续?。”
亓官犹歌愣了愣,又躬了躬身道:“是。”
“这武则天生于唐朝,乃是利州都督武士彠之女,只可惜十二岁父亲过世,她与母亲便多番受到族兄虐待,实在可怜。”亓官犹歌缓缓道,“武则天豆蔻年华入宫成了唐太宗的宠妃,太宗封她为正五品才人,赐名‘武媚’,可不久却又将她冷落数年。此间她与太宗之子李治有了情意……”
听得入神的众臣猛然变色。
“这……身为妃嫔却与皇子有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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