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几人立即怔了怔,还是贺疏雩问了出来,“神人这是何意?”
“方才不是说万死不辞?”亓官犹歌有些无奈,“不过你们本来就只听命于殿下,我这请求怕是不行了。”
“神人为何……”贺疏雩不解,赫王殿下对这人掏心掏肺,为何他却要瞒着殿下?
亓官犹歌语气淡淡,眼中却闪过一丝狠戾,“我有一个大仇要报。”
十几人望着他,眼中都有些不解。
“神人大可告诉赫王殿下,殿下必然会为神人复仇。”一名嘴唇有些薄的暗卫道。
“若你有一不共戴天的仇人,你可会告诉你内子让她替你报仇?”亓官犹歌挑了挑眉。
“这……”薄唇的暗卫噎了一下,“不一样……”
“有何不同?”亓官犹歌看向他。
“神人乃是赫王殿下的内子。”薄唇暗卫答,此人是仙风道格的神人,是赫亲王的正室,于他们而言便是主母,可既然已入了赫王府的门,当是安安分分相夫教子才是。
所以说大男子主义害死人……
亓官犹歌心中暗嘲了一番,“你这是要我变成女子?”
“属下不敢。”薄唇暗卫抱拳,“只是神人大可向殿下禀明实情。”
“殿下不会允许。”亓官犹歌轻轻笑了一声,“比起亲身涉险,他兴许更想我学学女红。”
其实并非不愿坦白,只是有些手段,亓官寒澈绝不愿意见着他用。
那十几名暗卫都看向他,似乎十分不解。贺疏雩却有些能明白,亓官寒澈一心想让亓官犹歌置身事外,要是亓官犹歌擅自出手,那位殿下必然悬心吊胆百般阻挠。
亓官犹歌看了看那十几人的脸色,心中却有些焦急。那玩意儿顶多半个时辰便会发作,要是再和这些人多费口舌,恐怕到时候还当真全灭了。
“这是我一个人的恩怨,”亓官犹歌神色浩然,“若诸位信得过我,愿暂且向殿下隐瞒我所做之事,便请喝了这碗汤吧。”
十几人看了看那一排的碗,神色各异。那碗中的汤大约是放得有些久了,此时已无一丝热气,漫出的气味却有些刺鼻,也不知究竟是什么玩意。
贺疏雩上前一步,抬起碗仰头灌了下去,跪地道:“愿为神人效犬马之劳!”
领头都已表态,他们这些下属便也一个个喝了那碗中的汤。
其余人都已喝了汤,只剩那名薄唇的暗卫和另一名眼角带疤的暗卫仍未上前。
“你二人可有异议?”亓官犹歌神色浩然,现下的结果比起他想象的可要好得多。
“属下只听命于赫王一人。”带疤的暗卫侃然正色。
“属下亦然。”薄唇的暗卫也附和。
“如此?那便算了吧。”亓官犹歌却轻易放过了那两人。
那两名暗卫愣了愣,却见亓官犹歌只是淡然地看着他们。
僵持的气氛延续了不知多久,那两人只觉得眼前忽地有些恍惚,胃中冲上一股诡异的异物,猛地呕了出来。
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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