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妃见状,脸色一变,因为她分明从御天瑾的眼中看到了慌张,她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眼神狠狠的盯着躺在御天谨怀里病态的若依,指甲深深的刺进肉里。御天谨抱着她,小心的像是抱着一件绝世珍宝。
御天祺尴尬的收回手,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人,转身进入大殿,其他人也是松了一口气。熟悉的冷香引绕,若依配合的睁开眼眸,长长的睫毛轻轻两扇,扇去了残留的水雾,抬眸,一张冷酷的俊脸正深邃的看这她,王爷?错觉,一定是错觉。他怎么可能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可是从他脸上看到一丝疼惜。他可是只会讽刺我的,一定是看错了。若依又接着闭上了眼睛。这么一来,可气坏了御天谨,自己好意救她,她倒好,一睁眼,眼睛就骨碌碌转,转完又闭上了,这个女人,总是成功的激怒他。
若依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身侧熟悉的睡颜,不是很帅,但很阳光,连睡觉都挂着痞痞的笑。若依心脏抽了一下,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庞,真实细腻。男子身子一僵,但并未睁眼。若依轻轻的窝在他的怀里,轻喃“辉…不要离开我……好吗?…求…你…辉…呜呜…我爱你…话没说完,清泪早已打湿抱枕。
男子幕的睁眼,眼底的寒意刹时冰冻了正个床榻,反手捉住若依在他脸上爱抚的小手,冷声道“他是谁”语言中显然再努力克制怒气。他堂堂“比彝国”的铁站王爷竟然被自己的王妃当作替身,这传出去,他皇家威信何在?他永靖王颜面何存?若依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钳固,生疼生疼的,试着抽了一下,反而更紧,若依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身子一扭,蹲到床角,紧紧的抱住子,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颤斗,御天谨剑眉一竖,看到她如受惊的小鹿蹲在床角瑟瑟发抖,心软下来,放开了钳固她的小手,压力一松,若依立即双手环抱护住胸前,御天谨眉目更深,她不疼吗?代夫说她先前手腕骨折,加上之后跳舞,活动太早,骨头又裂,又重新接骨。看她的样子,似乎在怕什么。
御天谨伸出长臂,想将她抱住,不料若依反应激烈,一把推开他的手臂,痛苦出声,哀求道“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哽噎间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滑下,御天谨一怔,他只知她在右相家并不受喜欢,不知她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连睡觉都这么不安。
若依此时眼神空洞,只有颗颗的水珠从眼眸落下,双臂死死的抱住胸前,眼底的绝望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若依清楚的记得,情人节,几个歹徒将她围在中央,一脸猥索的盯着她,其中两个还不断的撕扯她的衣服,她求他们,挡住他们伸来的脏爪,哭着说只要放过她,她什么也愿意,可是另一个歹徒却彻底粉碎了她的希望,他一个巴掌删过来,将他打倒在地,满醉酒味的大嘴好不留情的压下来,其他人看了,也粉粉效仿,自己解起了衣服,最后只留下一条亵裤,几个赤裸裸的男人围着一个接近裸露的女人,大刺刺的发出刺耳的笑声,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恐惧,恳求、哭闹、威胁都已失去用处,正当她彻底绝望时,看到了他,他斜斜的靠在墙上,昏暗的路灯折射出长长的影子,若依惊喜,象溺水的人抓住了一跟救命稻草。低低换了声“救我”严辉象是没听见班,转身离去,嘴角叼的烟头轻轻的掉在若依身下,提醒着她星星之火难僚原。这就是你的态度吗?严辉,三年的感情,只换来了你的漠视吗?若依难以置信的抬头,目送着他的影子越拉越长,直到与黑夜笼为一体。她缓缓的闭上眼睛,任几人肮脏的大手蹂蔺她的肌肤,不喊、不闹,如死尸一般。夜风袭来,把泪水冻结成粒粒冰晶,……
原本以为她可以忘了,其实,这些年她确定忘了,只不过是忘了爱情。原来,她以为老天让她重新活过,看透了皇家感情,她该何去何从?没有力气去恨,也没有力气去争,强烈的相思之情还是带出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御天谨看着她如死尸般的眼眸,低叹“哭吧!大夫说你郁结太深,又饮酒过度,以至气血不足才吐血的,哭出来就好了”轻轻替她掩好被子,大手抚过她紧绷的后背,慢慢放在床上。整个过程她都如死人般安静。御天谨竟有一丝的心痛。
早上,若依刚一醒来,就感觉头痛欲裂,低咒了一声该死,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外面嫣儿听到响声,立即推门进来,小丫头一进来就说“郡主,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三天了”若依秀眉一拧,“三天?”“是啊!王爷一直晚上守着你呢?”若依闻眼,轻哦了一声,“那他人呢?”嫣儿吐了吐舌头,“王爷去上早朝了临走时,还特意吩咐了奴婢,给你热着东西,怕你起来肚子饿。”若依轻哦一声,心底一股暖流伸过。在嫣儿的滴咕下若依终于吃完了早餐,外面天气明朗,命人搬了一套桌椅,无聊的下起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