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负荷,置之死地而后生,好酒。若依轻笑一声,人如驼螺般一转,素手轻扬,片片枫红相继而下,反手一接,一片红叶稳稳滑下,夜下偷渡,只为隐没畜意的情意。泪已干,幕也归,化作春泥更护花。裙带一掀,叶落,心绪垂下,恍惚间,雨后初露,桃艳争宠,一男一女静坐桃花林,酥红片片,晚霞依旧,斜坡互靠,男的算不得英俊,总是一脸痞痞的笑,看上去很阳光。女的一脸幸福,双手紧紧揽着他的臂膀,满木春风。再看,桃花泄,一时之间,变了色彩,桃林依然,却早已是换了人间。
若依轻抿薄唇,贝齿深深咬进下颌,鲜血顺着嘴角流下,触目惊心。低笑,心痛的无法呼吸,严辉,当真是绝情绝义,眼泪顺着清秀的脸庞下落,跌进层层霜叶,消失不见,猛提一口清泉酿,眼泪四出,苦笑,一双小手扶住了摇摇欲倒的身子,迷眼微张,呵…嫣儿…轻轻推开嫣儿小心拽着她的小手,又是一口清泉酿,迷惑间闻得嫣儿细微的声音,说什么王爷生气了。若依低笑,他是王爷,与我何干,我只不过是二十一世纪一抹被人抛弃的游魂。脚下一跄,嫣儿慌张去扶,笨拙的避开她伸来的利爪,落寂的看了她一眼心疼的眼眸,扯出一丝浅浅的笑容,清泉一口,眼泪一出,脚下一摇,身子一晃,真是一步一摇步步皆难,酒已去了大半,若依迷醉的双眼已看不清夜色,只有稀稀疏疏的长色身影,兰指一指,痴痴一笑,样子妖艳之极。酒味熏天,若依头痛欲裂,猛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另外李白的长相思二首。歪嘴一笑,擅口微吐,幽幽吟道: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栏,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
若依还未吟完,就已醉了。酒壶一抛,在夜色中扯出一抹凄美的笑容,衣带轻扬,落叶纷飞,看上去多了一层朦胧的美................
酒壶翻飞,却稳稳的落入锋摇晨曦手中,落下,不带一丝重量,竟然早已空空如也,碧色的眸中掠过一丝震惊,好酒量,好才情,豪迈不失柔美,好。公孙景良俊脸夸张的扭在一起,如果说前面是酝酿而成,现在信手而来,当真奇女子。御天谨面色复杂,他竟有些后悔把她当做筹码赐婚皇弟,之前不过是为了得到京城第一才女玉儿,虽如愿以偿,可这个女人贪慕虚荣,心肠狠辣。枉为才女之称,前些天被他打入冷宫,永不待见。而眼前这个在园林中独舞的是那个胸无文墨,嚣张跋扈的宰相府二千金永宁若依吗?论才情,比之玉儿有过之而无不及,论舞姿,此舞只因天上有,他忽然很想拥有这个女人,据安插在永靖王府的眼线说,至今他两人并未行夫妻之礼,那正好,永那个女人来助我成事吧!想到这儿,御天祺脸上显出一丝得意。再看御天谨,面色沉稳,看不出任何表情。多么可笑,女人,永远只能是男人的玩物,男人的附属,想要了,一声传唤,屁颠屁颠的跑去侍寝,不想要了,连看都不带看一眼。
夜色蒙蒙,唯有一抹白色的倩影如精灵般起舞,裙带舞起,秀发如瀑布般倾下,落叶起伏,勾出美幻的景色。若依尽力伸展,翩然起舞,用尽全身气力,只是想舞尽苦中苦。但怎么感觉全身还是软绵绵的,忽的,若依急转,脚尖掌地,身形急旋,很快有一巴掌大小的漩涡闪过,越闪越快,越集越小,最后直到完全消失,夜色平静。快很快一朵白色的莲花从看不见的角度疯狂滋长,莲瓣由小变大,分化、滋长。再分花,再滋长。众人惊艳,安乐眸中闪过明显的妒色。岑妃眼中是浓郁的恨意。清廉皇后若有所思,右相早已吓的酒醒了大半,惊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正当众人惊讶时,异变再起,一朵莫大的白莲中央连波,一张清丽的俏脸显露出来,两颊娇艳欲滴,还有些犁花雨露。发鬓散乱,眼神落漠,说不出的妩魅。影现,大袖一挥,层层花瓣消失无踪,快的让人以为产生了错觉。当他们看的余味不散时,若依在半空中一个漂亮的劈叉,猛然间一口鲜血噗去,点点鲜红在夜色里显的格外醒目。一个不稳,象断了线的风筝迅速滑下。
御天祺大骇,伸手欲捞,但御天瑾比他更快,只见他身形一闪,在若依接触到地面的时候稳稳的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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