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祸降四国,如今若是月国忽然出了你这么个人,包藏柏氏,单凭这一条,我月国就会立刻成为众矢之的!为月国立威?老夫看你居心叵测才是真。”
“预言何在?”邵青毫不动摇,转头向他“难道国公爷当真相信,会有这样一个人,只凭着她的姓氏,便可统一天下?歼灭柏氏已然这么多年,别说是朝野上下,便是民间,也看不到一个敢自称姓柏的人,难道真会凭空落下这么一个人来,便能将四国经年的根基轻易打破,由此翻天覆地?若是这样,那先祖们的努力算什么?慧后勤政操劳积累成疾,又算什么?反正所有的作为,都不及这一个字,那今日在此的众位臣公,诸位兢兢业业的一生,岂不是都成了笑话一场!”
这几句话如惊雷般震地众人耳边嗡嗡作响,殿外的云层似乎也开始层层退散,几道阳光斜斜地射入大殿,洒至邵青的身后,仿佛为他,镶上了一层金光。
“一人之力,又怎么可能撼动一个国家!与其去相信这样一个莫须有地预言,不如去相信自己。战战兢兢地躲避担忧那么虚无一个人的出现,不如更好的加强自己。数十年来,四国相安无事,谨守边防,互通贸易,举国中兴才是大本,若不是因为这一个荒谬地预言,楚国有天下奇工柏其轩,纪国有守边将军柏宣阳,月国更有柏氏大商……想一想,因此而损的究竟是谁?”
“如今纪国战乱不休,虽得惊雷奇器,可转眼又遍用三国的消息传出后,吕汉年立刻削职拿办,纪国自从柏宣阳之后,将领已少,如今先失乌行安再是吕汉年,此时的纪王,恐怕更是忧虑的日夜难安。这一切,与柏氏何干?而楚国亦是如此,楚纪大战中,楚国失了詹灼,紧跟着噬杀地楚胜也终因犯了众怒而失去王位,而留给刚刚登基的这位楚王的,却是一幅百孔千疮地局面。在楚国的变动中,可否有人听及柏氏一说?再说秦国,腾城一战,秦军败于纪国,那对强秦而言,实是奇耻大辱,无奈再多人马增援,也只是填充坑地,秦王威信扫地,或许正因如此才忽然暴毙。此时的秦国乱作一团,这些事情中,又有柏氏何事?”
“国家纷乱频繁,实在是因为这些国君们自己的问题,林林种种,皆与柏姓无关,可也正因如此,此时,便是为柏氏正名最好的机会!”月王与邵青对视,只觉他眼中闪闪,如流玉一般光彩夺目“此时的三国失了民心的,失了威望的,更有连国君也无的,那天下黎民的指盼又在哪里呢?得民心者得天下。月国若是在此时提出为柏氏正名,一来,柏氏留存于世的后人虽然不多,可也应该给他们一个机会,让有才能的人有机会施展才能,为他们的先祖洗清冤屈,更使我月国得到人才。二来,柏氏之冤一直是民间皆知的不传之密,有月国公然为其正名,必定大得民心。其三,臣愿自请柏氏,向秦讨伐!”
“什么?”月王再度大惊。
邵青神色淡定:“秦国便是这预言起始之处,臣即求柏姓,自然要为柏氏一族讨个公道,”还不等月王回复,一旁大将之中,有人走出一步,跪拜在地,朗声道:“臣愿跟随邵校尉。同请伐秦!”众人望去,见此人竟是战功显赫地木历大将军,无不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