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湿,于是我挪了挪身子挨近火堆,褪下外袍仅着亵衣,用手撑开衣袍放在火堆旁烘烤。
很快衣服便已烘干,我将带着温度的衣袍再次穿上身,宽大的红袍套在我娇小的身体上松松垮垮的,衣袖也是长出了一大截。
看着身上不伦不类的衣服,我不禁哑然失笑,但心头却是未曾有过的细细密密的甜蜜与感动。
收整妥当后我才唤了斐柏言,他缓步走进山洞见到我的瞬间,脚步一滞,愣了几秒后才继续往前。
来到我身旁坐下,他却不看我,只是一根又一根地往火堆里添柴。
见火已变旺,他起身用几根粗实的木棍搭起一个架子立在篝火旁,随后取过我的湿衣服细心地展开铺挂在衣架上。
这一系列的事情他做得是那么顺手那么地理所当然,让我无比意外又欢喜非常。
似乎从昨晚河边的那一个轻盈的吻之后,他就变得不一样了。不仅直白地告诉我,他要娶我,还为我做了这些不应是朋友该做的事。
斐柏言他,真是爱上我了么?是真地要娶我为妻么?
将衣服晾好后,斐柏言回到我身边坐下,关心地问道:“还冷吗?”
没等我出声,他伸手揽着我的腰将我拉近他身侧,抬手撩了撩我湿润的发丝,淡淡说道:“你、方才是去河里洗浴了。”
我诧异不已地望着他,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斐柏言定定地看着我半晌,而后抿唇浅笑:“我就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