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徐徐反问:“某人昨晚上不是说芫姑娘怎么怎么心灵手巧怎么怎么温柔贤惠,某人笨手笨脚女红手工全都不行吗,怎么突然间语气就全变了?!”
“我、我――哼!”接不上话的我带着几分恼意几分尴尬地鼓着腮帮子别过脸不看他凝满调笑的眼。
谁知下巴被他捏住逼着我转过头来对上他笑意浓浓的双眼:“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炙热的红潮涌上脸颊,我又羞又恼,局促得不知双手该放哪里才好。
斐柏言缓缓靠近我,然后在我鼻尖前端停下,呼出的热气吹拂着我布满红晕的脸。
此刻,我紧张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觉身体发僵几乎喘不过气来!
停顿许久,他才慢慢低头,在我额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只听他带着几丝沙哑的嗓音低低响起:“把湿衣服换了,不然待会儿要着凉的。”
他的话瞬间让我双颊红了个透,羞窘地把头埋到胸前,胡乱地摆着手:“不用不用,我、我、我不怕冷的!”
“你穿我的衣袍,我在外边等你。好了、叫我。”
不待我出声,他已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放在我身旁,随后大步走出山洞。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我才长长舒了口气,抬手捂住红烫的脸颊,使劲摇摇头拍飞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匆匆解开衣带脱下弄湿的衣裙,随后穿上他绯色的外袍。
因为是抱着我一路走来,他衣袖几处和胸前一片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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