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书啊,或者你直接面圣,告诉皇上,说我大哥又从家里跑出来了,去呀。”
方闲远冷笑道:“谢潇华,你还以为皇上会像以前那样厚待谢家吗?谢家很快就要大难临头了,你知不知道?”
谢潇华优哉游哉道:“从你做计相那天,我已经料到了。那又如何?你这算是来威胁我们吗?”
方闲远怒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到时候有你哭的。”
谢潇华威胁道:“你到底来干什么,趁早说清楚,否则我现在就让你哭!”
一名护卫看他如此放肆,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对方大人无理!”
谢潇华冷冷道:“少爷我就爱这么说话,你待如何?”
那护卫去看方闲远,只待方闲远一声令下,就上去拿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孰料方闲远却道:“尔等不得对两位谢公子无理,本官有些话想对谢公子说,你们退后几步。”
“这......”几名护卫齐齐瞧着谢家兄弟,都不甚放心。
方闲远却很放心:“两位谢公子都是明白人,不会杀本官的,否则岂不是罪上加罪?就算有免死金牌,也难逃一死!”他们手里的免死金牌,可不保“犯上作乱”的罪名!
几名护卫依言退后几步,但仍是密切关注这边的动静,不敢有丝毫懈怠大意。
方闲远此时才开口道:“谢云起,你知不知道我当初为何那般对叶袖袖?那时候的我,不过是个穷书生,而叶家怎么说也是小康之家。至于叶袖袖,更是才貌双全,品行俱佳,是楚城多少男人求而不得的女人。我又不是神算子,根本算不到自己他日会高中,还会娶了公主做了驸马。叶袖袖肯与我相好,我本该加倍珍惜才是!”
这话,谢云起很早就想问他了,没想到他今日竟肯主动说出来。谢云起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借醉酒之际,害得她名节全失?”
方闲远目中露出凶狠之色,恨意表露无疑:“因为,是她先在喝醉之后伤害我的!”
叶袖袖会伤害人?谢潇华道:“你在讲笑话吧?”
方闲远道:“那日七夕,叶袖袖与我私会,结果喝多了梅子酿,醉醺醺的将我错认成谢云起。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这种耻辱,没有人能.......我不甘心更不懂,她既然喜欢谢云起,为何又来跟我相好。于是我就问她,她竟告诉我,因为她第一次在庙会上看到我的时候,我穿的是一件暗纹的灰白襕衫,虽是书生的衣衫,却没戴平定四方巾,那样子很像她的‘云起哥哥’。所以,在我向她暗中示好的时候,她莫名其妙的就答应了我。她是个守信的女子,既然答应了,就不愿背信弃义。最重要的是,她的‘云起哥哥’对她并无爱意,她即使爱慕他,也没用。”
谢云起闻言,脸色登时变得惨白。
谢潇华道:“你胡说,我大哥对袖袖向来很好,她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
方闲远道:“我也奇怪。我就趁机问她,楚城人人都知道,你和谢家三兄弟青梅竹马,谢云起待你向来不薄,你如何知道他不喜欢你?莫非你私下问过他?袖袖说,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好意思开口?她只是对你大哥很好很好,希望你大哥可以明了她的心迹。可惜的是,谢云起似乎是个木头人,一直不为所动,都二十出头的人了,却从来不提娶亲的事。谢家富甲天下,谢云起是家中长子,能文能武,样貌又英俊不凡,凭他的条件,若看上哪家的姑娘,哪有不好开口的道理?除非,他根本不想娶那个姑娘!”
原来,袖袖竟是这样想的。谢云起的手开始发抖,胸中气血翻腾。谢云起,你果真够迟钝的,你怎么会瞧不出来她的心思呢!
谢潇华怒道:“所以你就报复袖袖,故意酒后胡言乱语?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毁了一个姑娘?怎么说,她也是一心一意待你,还助你上京赶考。你自己也说了,她不愿意背信弃义,她没想过要背叛你。”气量如此狭小,如此没有心胸,还是个男人吗?配做高官配享厚禄么?
方闲远却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谢云起,愿意要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谢潇华真恨不得给他几拳!
方闲远道:“我说错了吗?其实叶袖袖在谢云起求亲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谢云起真的很喜欢她。不过这女人在这种时候,真的很蠢,竟然蠢到一直以为谢云起不爱她。有时候我很纳闷,谢云起在向叶家提亲的时候,究竟是怎么说的,怎么会让叶袖袖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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