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享受了“殊荣”了,所以也不好强硬拒绝谢潇华的要求,只得同意:“好吧,不过你走到太平村,又要走回去,很累的,即使坐马车,也要花不少时间的。这时辰了,你执意送我,等回去太晚了,别喊累,别怪我。”
“你怎么变得这么罗嗦啊?跟我走吧!”
谢潇华拉过她,穿过人群。谢家一辆马车正停在一处安静角落里等着他二人。
秦赏夕道:“你连马车都事先安排好了?”以前也没发现,这小子除了嘴上功夫厉害,心也挺细的,做事如此周到!
她二人上了马车,靠在车壁内休息。车夫则驾着马车出城,而后直奔太平村方向。
回到韩家小院,秦赏夕立刻变得笑不出来---------只有韩月蝉一人在家,江芷容不知去向。
韩月蝉看到她,如同看到救命草,她抓着秦赏夕道:“赏夕,大娘对不住你,没帮你照顾好芷容,她被谢怀远强行带走了。”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大娘你慢慢说。”
韩月蝉便将今日之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道:“李大夫施针后,我喂芷容喝了药。谢怀远就让他后面跟着的那个男人,找了辆马车来。我只当是他要和那个男人返回谢家,正奇怪他二人来的时候,明明是骑马来的,怎么要回去的时候,却要马车呢?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他是要将芷容带走。”
“你说谢怀远把芷容带走了?芷容身体不好,他要干吗?”
“他说,他要带芷容去找严清之!”
“他疯了?严清之在哪里谁也不知道,芷容的身子可经不起折腾了。本来我们都快将芷容的身子养壮了,他却来捣乱,害得芷容又动胎气!这还不算,还要再折腾她一番!”
谢潇华劝道:“你先别这么激动,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怀远这么一折腾,正好让我们早些发现芷容胎位不稳,不然真等到七八个月大才被人诊治出来,那不是更麻烦?”
秦赏夕道:“好,就算他错有错着,可是他到底要带芷容去哪里啊?他会不会回了谢府,先去那里准备些东西,然后上路?”
韩月蝉道:“他们没有回去,出了村子,直接往南去了。”
“往南?”
谢潇华沉吟片刻这才道:“我知道他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
谢潇华沉默片刻,这才道:“赏夕,你听我说,其实,我一个月前找到严清之了,他人就在泽州。我们上次去泽州,我在茶馆里看到一个人,有些像他,只是有一点像,我也不大确定。所以,我又去了那里一次。我骑着皓风去,我们来回要一天一夜甚至两天一夜的路程,皓风只要三个时辰就能跑个来回了。我找到了严清之,但却没有惊动他。因为我还没有想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回来后,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赏夕,你别怪我,我不是想瞒你,我本来就是想告诉你的,只是我还要帮杜幼萱做那套首饰,所以就没告诉你。我怕这一个月,我离不开楚城,你却自己跑到泽州去找严清之寻仇。我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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