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行馆,谢云起又成了极度疲惫的样子。
秦赏夕看他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仔细想了想,忽然想通他到底要做什么了。她问:“你确定你那个弟弟竟然在乎你到了会为你违抗皇命的地步?”
谢云起对她投以赞许的眼光,似是在赞她的冰雪聪明,并道:“他一定会的。”
秦赏夕扶江芷容上了马车,道:“那就先看看再说吧。”
三人在马车上坐定,车夫驾着马车一直驶出小巷。到了热闹地段,马车一路走走停停。谢云起指挥秦赏夕一会下车买吃的喝的,一会又进店铺买现成的床褥。吃的尽是买些干粮,那些点心、馒头,足够三个人吃上一两天。喝的是买的大号水壶打来的清水,也是备了足够三个人喝上一两天的分量。如今天还未转凉,所以床褥多是些薄却又不失舒服和保暖的皮褥子。谢云起做足了要回楚城的样子。只是一路上,谢云起根本没下马车,尽是秦赏夕在操办这些事项。
待将东西备齐后,秦赏夕便叮嘱车夫,加快赶路。老车夫一扬马鞭,马车便一路平稳地驶出金都。
待马车到达郊野,行到一处人迹稀少的地段,前方忽然出现两匹高头大马,拦住马车去路。两匹马上的人俱是神采飞扬,一身劲装。二人身后,则是两列整齐的队伍,看样子约莫有三十人。
这些人俱是身着护卫服色,不像匪类,饶是如此,仍将赶马车的老车夫吓了一跳。
马车内的秦赏夕不由低声笑道:“谢云起,你真是神算哪!”
谢云起只是笑而不语。他的弟弟,他又岂会不知?看来谢怀远还有得救!
秦赏夕扬声朝外面问道:“大叔,怎么不走了?”
那车夫哆哆嗦嗦道:“姑娘,前面,前面过不去了,我们绕道走吧。”
秦赏夕道:“为何绕路?这条路多宽敞平顺”她一边说着,一边掀帘朝外看去,“怎么了?”果不其然,一眼给她瞧见前方两队尚书府护卫服色的人马。
秦赏夕从车窗探头出去:“前面的兄弟们,烦请让下路,让我们的马车过去。”
两队人马并无动静。
秦赏夕又道:“我是木兰庭的秦赏夕,车里面坐的是谢家盐场的场主,诸位兄弟若是吏部尚书府的护卫,那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们为何要挡着我们的路?”
此时,左边马上一人悄声对另一人道:“看来谢场主确实伤势严重,不然不会一路上都让一个姑娘购置东西,此刻,又是让一个女人抛头露面。”
另一人道:“大人说了,若真确定谢场主是伤口恶化,那就务必将他请回尚书府歇息。”
左边马上那人道:“如此你我二人该下马才好。”
二人商议定了,这便下马,行至马车旁边,朝秦赏夕抱拳一礼,其中一人道:“秦姑娘,我等确是吏部尚书府的护卫。我家大人命我们前来此处,请谢场主回府中休息几日再走不迟!”
不等秦赏夕答话,车厢内便传出谢云起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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