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终于在人群里“展示”了一圈儿之后,两人得到了暂时的休息。
宇文松揽着白念柔坐在角落,担心地问道,“念柔,脚痛不痛?”
“不痛,”白念柔笑着摇头,“放心吧,我没事,如果真的有什么,我会告诉你,不过,我现在想喝饮料。”
说完,她冲宇文松调皮地眨了眨眼,后者屁颠颠儿地朝餐区走去。
白念柔左右张望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自己,她偷偷地把脚缩在裙摆里,脱掉了高跟鞋,赤脚踩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脚掌传来的冰凉缓解着她脚趾的灼热,脚踝处的疼痛也轻了不少。
“念柔,真巧。”
一做作的娇媚声从白念柔身侧传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皱眉,喻思梦就挽着张山豪的手站在了她面前,两人见着她的模样皆是一愣。
喻思梦鄙夷地撇了撇嘴,尖着嗓子说道,“哟,就你这模样,打扮起来还人模人样的,先前我看走了眼。”
白念柔见张山豪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挂在自己身上,眉梢微蹙,眼角朝自助餐区扫了一眼,却没瞅见宇文松的影子。
“放心,我们就是来打个招呼,没想到你是邬总的干女儿,难怪架子这么大。这干女儿和干爹之间啊,就那么回事儿,我们都懂,只是可惜了你身边的那个小白脸,他能忍到现在,也不知道你出了多少钱,要不,你把他分半个月给我,我出一个月的钱。”
喻思梦了然地看着白念柔,戏谑地冷哼两声。
“我的价格,你出不起。”
端了两杯饮料的宇文松不知什么时候阴森森地站在了喻思梦和张山豪的身后,结霜一般的语气里透着噬骨的寒。
喻思梦和张山豪不禁微微一愣。
宇文松径直走到白念柔身边,体贴地将饮料递到她手里,柔声问道,“念柔,是不是这里的苍蝇太多了,怎么有点臭烘烘的?”
呃……
白念柔憋笑点头。
张山豪玩味地看了两人一眼,领着喻思梦走向了一边。
“思梦啊,我都叫你别去招惹她了,你就是沉不住气。”
“我就是看不顺眼那女的,”喻思梦不以为意地说道,“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是邬强华的干女儿,也不知道她给那小白脸吃了什么迷魂丹,那小子就这么把她认定了。”
“放心吧,他们的好日子不多了,”张山豪冷笑着,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温不火,眼底却划过一抹幽光,“过两天宇文世家就会派人过来,如果和他们的合作谈判顺利,只要宇文世家的资金一注入到我们公司,我就会把邬强华手里的绣庄全部盘下来,到时,我会让他们无法在这里立足,连大街也睡不了。”
“说得容易,”喻思梦不以为然地说道,“邬强华手里有近千个绣庄,经营了二十多年,根基稳固。先不说他现在没有财政危机,就算有,你要盘下全部的绣庄也不容易,要知道,他手下的人对他可是忠心耿耿。”
“这个你倒不必担心,”张山豪腆着肚子笑道,“‘出卖’这词就是专门为‘忠心’的人准备的,越是忠心的人,做起这种事越是出人意料,这样才能达到我要的效果。至于财政危机……呵呵,思梦啊,你还是年轻啊,要卖掉绣庄,不一定非得是他遇到了财政危机才卖,也可以是别的原因。”
“哦?”喻思梦侧着脑袋看着张山豪,见他意味不明地冲自己微笑,嘴角挂着她熟悉的算计,虽然她还不明白他的话,但也跟着笑了起来。所以她早就说过,最致命的挑衅,总是会留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