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
宇文松细心地替她掖好被子,拿着药出去了,经过客房的时候,他踌躇了片刻,终于还是硬着头皮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跃森正埋头整理地铺,一见宇文松阴森森地走了进来,紧张地朝一旁挪了挪身子,挡在了他与左晨书的中间。
左晨书坐在床边,侧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宇文松。
“那个……”宇文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昨天的事对不起。”
话音刚一落下,他就转身朝楼下走去。
跃森站在屋中间,诡异地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反应的左晨书,心里崇拜地腹诽着:果然是真人不露相,这家伙竟然可以让性格阴戾的宇文松道歉!
高手果然在民间!
宇文松到楼下拿了跌打油,重新回到卧室,细心地替白念柔处理了脚踝处的淤肿,又钻进了厨房熬鲫鱼粥。
一上午的时间,白念柔一直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连喝水,都是宇文松去倒。她也算是因祸得福,直到临近午饭了,众人才开始忙碌起来。
今天是邬强华公司开年会的日子,按照秦若水的要求,每个人都必须参加,包括左晨书,当然了,最重要的是还得带上拷贝了近百份的影碟,那是她准备送给自己朋友的。看着汽车后备箱里那一碟影碟,白念柔额角抽搐,干妈还真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这些影碟别人只会客套地接了过去,根本就不会看。
无奈地摇头,他们四个年轻人坐着宇文松开的车,秦若水则自己坐着邬强华的车,一行人,慢悠悠地到了酒店。
邬强华的公司是间专门经营苏绣的大公司,大大小小的绣庄几千个,绣娘更是上万,分布在整个江南,范围很广。白念柔曾经跟着秦若水到过离小镇最近的绣庄,要知道,秦若水本身也是苏绣高手。绣庄里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绣画让她心里直痒痒,见她眼馋的模样,秦水若还开玩笑说要教她。
是的,开玩笑说的。
至少白念柔是这样认为的。
她知道自己的资质,这种需要耐心的活,不太适合她。
这次年会不偏不倚,正好安排在了“雍雅山庄”,想想也是,这是市里最高档的酒店,他们的宴会区也是市里最大、最豪华的宴会区。再加上从全国各地赶来的大小经销商和合作伙伴都被安排住进了这里,所以邬强华就索性把公司的年会安排在了这里。
说是公司的年会,宾客大多数是其他分公司里的管理层,然后就是公司里最主要的大客户,至于绣娘,或者是在一个绣庄里单独举办年会,让大家聚聚,又或者是几个相邻的绣庄合并在一起举办,这到不是邬强华刻意要把她们分开,实在是人数众多,分布太广,只得单独举办。但是给绣娘的红包却不少,对自己的职员邬强华一向很大方,所以他手下的绣娘有的都已经跟了他十几年,也算是很忠心的职员。
白念柔穿着黑色晚礼服,柔顺的头发挽了一个公主簪垂在脑侧,与宇文松才走进礼堂,就引来众人似爱慕、似嫉妒的眼神。她今天的妆容选择了浓艳的烟熏妆,她怕自己以真面目示人会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反正出席这种晚会,她这样的妆容并不显得夸张,也减少了被认出来的危险。
跃森一走进宴会区,就领着左晨书朝自助餐区走去,反正今天没他们俩什么事,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秦若水自然是忙不迭地向好友介绍自己最宝贝的干女儿,在众人似真似假的恭维和羡慕中,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白念柔额角抽搐地挽着宇文松,两人嘴角都挂着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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