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心跳,拥着怀里的人,他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松。”
“嗯?”
“我睡不着。”
“那……”
“你吹笛子吧?”在宇文松的怀里,白念柔侧了侧身,选了个舒服的地方,将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贴着他的胸口。
宇文松苦笑着,反手勾起放在床头地上背包,胡乱掏了几下,拿出一支碧绿色的横笛,挪了下身子,让白念柔枕着自己的胸口,想了想,他垂着脑袋,嘴角慵懒上仰,横笛才刚凑到嘴边,一曲悠扬的古乐缓缓飘了出来。
吧了吧嘴,白念柔双手环在宇文松的腰间,沉沉睡去。
轻轻收起横笛,宇文松无奈地摇头,他费心想了曲目,又专心演奏,这丫头到好,把它当成了催眠曲。
不过……
宇文松眼神闪了闪,抱着白念柔躺下。
这样的幸福,一直是他心里向往的,只要能这样陪在她身边,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
当温暖的夕阳透过薄如蝉翼的纱质窗帘折射进房间的时候,宇文松睁开了双眼,第一件事就是先看了看怀里的白念柔。温暖的橙色光芒照在她羊脂般白皙的小脸上,泛着浅浅的光晕,衬得她娇嫩的肌肤更加滑腻。
喉结滑动,他咽了咽口水,捻着手指,轻轻在白念柔脸上滑动勾勒着她柔媚的线条。
想是被惊扰了好梦,白念柔眉梢轻蹙,朝他怀里钻了钻。
宇文松轻笑,使劲嗅着空气中那抹甜腻腻的糖果味道。
动了动被白念柔压了一晚上的右手,指尖都已经发麻,连拳头都握不了了。
想了想,他翻身压在了白念柔身上,想越过她,躺在她的另一边。感觉到身上的重力,白念柔迷糊地睁开了眼睛,正巧对上宇文松坏笑的双眼,刚想问几句,卧室大门却毫无征兆地被推开了。
“我……好象打扰到你们了。”
被身后的话一惊,宇文松尴尬地愣在了原地,保持着趴在白念柔身上的姿势。
秦若水双手抱在胸前,站在大门处,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看着床上姿势暧昧的两人。肯定是她今天上午在后院对宇文松的“循循善诱”起了作用,这小子开了窍,马上就采取了行动,而且还一点也不含糊,直奔主题!
孺子可教也!
可惜啊,就是自己来的不是时候,破坏了一桩美事。
即使秦若水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站在门外,八卦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而还没从混沌中清醒的白念柔对秦若水的话也毫无反应,任由宇文松就这么趴在自己身上,还搞不清状况地双手环上了他的腰,这下,两人是真的说不清楚了。
秦若水站在门外,玩味地看着床上的两人,幽幽地说道,“松儿,小心你的膝盖,别硌着小姐了,还有,那什么保护措施,我看就不必了,反正你们结婚是迟早的事,如果我能在下一个春节前就抱上干孙子那也不错。你们继续,我下去做晚饭了,那啥,第一次难免有点不熟练,不急啊,慢慢来,我多熬点大补汤,等着你们。”
说完,她朝屋内左右看了一眼才贼呵呵地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