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的涟漪赶走了脑袋里的困倦。
小小红了脸,她将脑袋藏在了被子下。
“怎么了?”宇文松发觉怀里人的不安分,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白念柔岔开话题问道,“秦姨把你叫出去说什么了?”
她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宇文松却扭捏起来,发现端倪的白念柔危险地半眯着眼睛,穷追不舍地问道,“老实交代哦!”
“也、也没什么。”这次轮到宇文松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道,“秦姨就是问问我们有没有结婚的打算,要我早点和他们通通气,他们好提前准备。”
结婚?
白念柔先前还闪烁着狡黠幽光的明媚双眼突然黯淡了下去。
曾经这两个字离她好近好近,当她不再是“安语蕊”的时候,她试着放下过去,学着迎接新的生活,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再次拥有这两个字的时候,以为应该深爱自己的那个人,却亲手想杀死她。
她只是个可笑的棋子,从头到尾全都是她的自以为是!
落寞地垂下了头,她拉开了与宇文松的距离。
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宇文松眼神黯了黯,随即笑着说道,“念柔,我不会逼你做决定,不管怎样,我只要守在你身边就好,其他的,我不敢奢望。”
宇文松越是这样的体贴,白念柔心里就越不好受,鼻间泛起的酸涩让她微微红了眼眶。
她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她也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她只是害怕和无助,可心里的感觉却很清晰。
“怎么了,还梨花带雨了。”宇文松取笑着白念柔,却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着眼泪,心里的疼惜慌乱地显露在脸上。
白念柔抿嘴笑了笑,柔声说道,“明天我们就要去练习舞蹈,到时你别拖我的后腿。”
“你觉得,以我的资质,拖后腿的那个会是我吗?”
宇文松眉梢轻挑,傲慢地看着她,顺势将她重新抱进怀里,见她脸色无异,心里松了口气,身体朝她那边靠了靠,将她半压在身下。
“对了,怎么会突然想到又要参加了?”
“因为有打折卡。”白念柔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就因为这个?”宇文松好笑地摇头。
“快过年了,我们肯定是在秦姨这边团年,我想到时候多买点年货,还有……”
“还有什么?”见她欲言又止地停下了话茬,眼角坏坏地上仰,宇文松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白念柔贼呵呵地轻笑,故弄玄虚地冲宇文松晃了晃食指,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模样。
将脑袋靠在宇文松的胸口,白念柔心里盘算着:等那3000多的报酬和金卡发了下来,她就到百货公司去买点毛线,给宇文松织件毛衣。虽然做这种技术性的活她心里没底儿,但看到酒店客服部的同事织毛衣的时候,她还是蠢蠢欲动着,没由来得想为宇文松织一件。
甜蜜地笑了笑,白念柔也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变化,虽然很害怕,但她又觉得很想去试试。带着矛盾的情绪,她索性整个人都钻进了宇文松的怀里。
这本是一个不被她察觉的举动,却让宇文松惊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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