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地说道。
“纱纱,你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左晨书好笑地看着她,拿过医药箱在里面翻腾了几下,找出创口贴,贴在了她的伤口上。
“不是迷信,是预感,”宫暖纱纠正道,“是很强的预感,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左晨书无奈地摇头,“不就是要你和念柔做我的伴娘吗,我这个新郎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
左晨书看出宫暖纱是真的很紧张,难得开起了玩笑,他从未见这个脾气暴躁,天不怕,地不怕,惟独怕安语蕊的家伙紧张,当下看戏的成分多于安慰的成分。
“念柔……念柔,对了,念柔呢?”宫暖纱抬头问道。
“对了,我也没看见念柔的影子,”左晨书恍然大悟地与宫暖纱对视道,“瞧我,脑袋都忙晕了,她不是早该到了吗?”
“我给她电话。”宫暖纱跑到桌边,拿起自己的背包掏出手机,按下了熟悉的号码,整个过程没有一点犹豫,甚至还十分焦急,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可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却让她失望垂下了眼帘。
“怎么了?”左晨书也皱起了眉头,白念柔答应了做他的伴娘,本来说是早上去接她的,但宇文柏说他会与她一起来,可到了这个时候,两人都还没到,别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没人接,你有宇文柏的电话没,我打给他。”
左晨书点头,欲掏出手机,这时,先前走出去的男子领了一名保洁工走了进来,一边指挥着那人打扫,一边对左晨书说道,“二少来了,他一来就问我白小姐到了吗?说是早上去接她的时候,公寓里已经没人了,晨书,你看见白小姐没?”
“没有,”左晨书奇怪地摇头,见宫暖纱一副吃人的模样,便安慰道,“别急,念柔或许有什么事路上耽误了。我们先到丹丹那边去,丹丹今天穿的礼服是按照念柔给我的图纸设计的,很漂亮。”
左晨书欲转移宫暖纱的注意力,白念柔到现在还没出现,他也很奇怪,不过并不在意,离婚礼还有半个小时,还有时间。
“丹丹?你现在心里只有丹丹!”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和焦急,宫暖纱嚎了出来,“语儿呢,你最爱的语儿呢?”
“语儿……”左晨书眼神一黯,藏在心底的那抹惆怅又渐渐浮现,低声呢喃道,“语儿,语儿她……”
“我告诉你,”宫暖纱揪着左晨书的衣领,双眼猩红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白念柔’就是‘安语蕊’,你爱了八年的安语蕊,伍丹身上穿的婚纱是语儿为自己的婚礼设计的,现在,这里的一切,都是语儿为她和你的婚礼设计的。却因为你要娶伍丹,她把所有的一切都让给了那个女人,所有!”
“你说什么?”左晨书双手锢着宫暖纱的肩,目光犀利地看着她,“你再说一次!”
“说几百次都一样,‘白念柔’是‘安语蕊’,‘白念柔’是‘安语蕊’,她是安语蕊,是语儿,语儿!”
念柔……是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