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松蹲在地上,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墙角线,说道,“我原本想赌一把,如果埋在这里的感应器是感应我身上的气味,我可以把衣服脱下来,这样我们或许也可以安全离开,可如果是感应温度的,那就麻烦了。不过,看这两根线,柏应该是把两个感应器都埋在了这里,呵呵,他行事一向小心、谨慎,没有万全的把握,绝对不会轻易出手。”
白念柔眼神黯了黯,这得有多大的隐忍才能布这么大的局?
宇文柏,你才是宇文世家里最可怕的那个!
“把感应器挖出来不就行了?”她看着墙角隐蔽处一红一蓝的导线,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呀,”宇文松宠溺地摇头,起身,将白念柔揽在怀里,视线却仍旧挂在导线上,“你是电视看多了,你以为把感应器挖出来,猜猜是红线还是蓝线,随便剪掉一根就没事了吗?不知道我是应该说你天真还是……笨。”
白念柔没好气地冲他翻了翻白眼,“什么叫随便剪,是要经过仔细分辨后剪。还有三分钟,死马当活马医,挖出来试试又不会死人。”
她不确切地看着那两根导线,暗自腹诽着:只是挖出来而已,应该不会死人吧?
挖出来?
宇文松琢磨着白念柔的话,突然眼神一闪,惊喜地说道,“对了,挖出来!我想到了!”
白念柔愣在原地,黑着一张脸看着他,什么叫你想到了,这可是她先想到的!
……
“砰!”
一声巨响,宫暖纱皱着眉头看着脚下的一堆碎玻璃,她还没从先前惊悚的情绪里出来,右手捂着胸口微微喘息着。剜心一般的疼痛还盘亘在胸口没有散去,失率的心跳让她恍惚感觉心脏的那个位置空落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已经离她远去。
扶着椅背慢慢坐下,宫暖纱的双眼呆滞地盯着地面,满地的碎玻璃,像一根根扎在她喉咙里的刺,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
她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害怕得连指尖也跟着颤抖,这种她无法控制的恐惧就像藤蔓一样四处蔓延。强烈的不好预感占据了她的脑袋,捂在胸口的手不禁紧了紧。
“纱纱,怎么了?”左晨书微笑着看了宫暖纱一眼,见她脸色不好,他调侃道,“不就是一个玻璃杯吗,不用这么紧张。放心,我不迷信,婚礼打破东西大吉大利。”
“对、对不起。”宫暖纱一边慌乱地回答,一边蹲下身子去拣地上的碎玻璃。
“咝。”
皱着眉头缩回手指,她扫了一眼指尖上猩红的一点,圆润、艳丽,带着让人迷醉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吮上去。
“别乱动,还是叫保洁来吧,那边有医药箱,快去找个创口贴贴上。”左晨书无奈地看了一眼冒失的宫暖纱,跟身边的人低声说了两句,穿着礼服的男子迅速走了出去。
“我有不好的预感。”宫暖纱呆滞地盯着自己的手指,自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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