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这种消极的情绪没由来地笼罩着她,逃不了,也躲不掉。它们就怎么自然而然地扎根在她脑海里,发芽、长叶,再开花结果。
镜子中的下人儿,还是美得让人惊艳,只是藏在笑容里的惆怅也怎么也掩饰不了。白念柔叹了口气,将嘴角的弧度拉大,笑容到是被扯大了,可眼睛却更加是空洞。落寞的眼神转向一旁,她呆滞地看着鞋柜上黄色的文件袋,上面“白念柔”三个黑色大字赫然映在眼底。
那是宫暖纱收集的,关于“白念柔”本尊的资料,上次连同宇文松、宇文柏的资料一起送来的。她把“白念柔”的资料留到最后,直到今天早上才看完,一夜的无眠她不但不觉得困倦,反而异常清醒,盘亘在心里的真相蠢蠢欲动着,就要浮出水面,却又被她刻意地压制了下去。
她想,她还是害怕的,害怕自己把一切都想明白之后,无法释然。
看了首饰盒一眼,白念柔鬼使神差地拿出那串钥匙挂在脖子上。她知道这是很不伦不类的打扮,光鲜的晚礼服配一把普通的铜制钥匙,看上去很莫名其妙,可不知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她今天一定要戴上它。
对着镜子优雅地微笑着,白念柔突然觉得自己的笑容里藏着毅然地决绝。
“念柔,你今天很漂亮。”
“站”在门前,宇文柏抿嘴微笑着,眼底泛着浅浅的温柔,淡雅,却让人不敢逼视。
白念柔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我想,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她冲宇文柏吐了吐舌头,推着他朝楼下的停车场走去。
坐在车里,两人都没有说话,白念柔心里隐约的不安渐渐浓烈起来,这抹一次比一次强烈的疏远感让她手足无措,总觉得她应该做点什么来打破沉闷,可又觉得做什么都是徒劳。不安地搓了搓藏在腿间的双手,她垂下了眼帘。
这种萧索的气氛一直到汽车停下来之后,才稍稍淡了一点,白念柔终于微微松了口气。
“这里是……”白念柔从汽车里钻出来,狐疑地看着周围的景色。
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薄纱一般的雾气包裹着周围的常青树,视线很不清楚,只能隐约分辨出这是在山里。雾霭朦胧中,湿重的空气温度很低,白念柔不禁搓了搓手臂,缓解着身上的寒冷。脚下是潮湿的泥路,因为视线的关系,让行走变得异常困难。
白念柔奇怪地皱眉,左晨书怎么把婚礼改在了山里,不是教堂吗?她侧着身子回头,见宇文柏不明意味地轻笑,心里骤然一凛。
“走吧,我们进去。”
瞿祥推着宇文柏朝前面的木屋走去,白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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