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热气,有种头重脚轻的眩晕感,看来,她是真的感冒了。
缓缓走到床前,她脸朝下,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先前的疑问还一直敲打着她的脑门,太阳穴一涨一涨地,抽得她难受,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俯向床边,她埋着脑袋干呕了几下,整个胃里泛起了酸水,涌在嘴里,味道十分涩口。那个影影绰绰的疑问,又在心底蠢蠢欲动似的,让她越想越头疼,压抑着那种强烈的半迷茫半清醒的感觉,仿佛一个喝醉酒的人,在半昏迷状态下呕吐,身上只剩下空虚感和闷痛!
张着嘴呼了两口气,她趴在床上,将脑袋转向了窗户那边。雨已经下了起来,不大,只是稀疏地打在窗户上,留下最后的身影,天空更加灰暗,黑压压的云层翻涌,像是某种不吉利的预兆,让人看着就心烦。
叹了口气,她闭上双眼笑了。
她这是在操什么心啊,宇文柏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罢了,所以才对他双腿已经恢复的事三缄其口,更何况他们身边还有个阴魂不散,虎视耽耽的宇文松!宇文柏一定是不想宇文松知道他已经恢复了,所以才瞒着这个消息,他不想打草惊蛇。宇文松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加快行动,这样对宇文柏很不利,他现在恢复了健康,对付,不对,应该是防备,防备宇文松的计划一定会有所改变,所以他刚才在走廊才会皱着眉头,这才是他现在最应该烦心的事。
可是……
落寞地睁开双眼,白念柔重重吁出一口气,宇文柏真的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所以才没告诉她吗?
脑袋里似乎闪现了什么,梦境一般,她刚想伸手去抓,还未伸出,就烟消云散。勾着嘴角自嘲地笑了,她这么疑神疑鬼究竟是在干嘛啊。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赤脚踩在地上,一打开房门,就看见宇文松端着水果盘,站在那里讨好地冲她笑着。
“刚洗好的冬枣,要不要吃一点,对身体很好。”
白念柔愣了几秒,最近宇文松反常的表现让她心里绷着一根弦,不敢掉以轻心,总觉得他浑身不对劲。可偏偏她又觉得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她似乎还很喜欢这样的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会时不时地冒出来骚扰她,尽管如此,她心底那层警觉的防备不曾减少。
见她愣在原地不说话,宇文松轻笑两声,凑到她耳边,暧昧地开口道,“当然,我的味道肯定比这冬枣好,如果你想尝尝,我不介意牺牲一下,卖力地让你满意为止。”
“就你?”白念柔索性双手抱在胸前,戏谑地上下打量着宇文松,慢悠悠的说道,“这身板还差了点,先练点腹肌出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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