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2-09
对面几人的距离其实并不远,只是宇文柏与琴月禅处在两条垂直交叉的路上,因为视觉的死角,所以根本无法看到对方,只有躲在两人对面阴暗处的白念柔将他们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琴月禅走到宇文柏的面前,两人似乎说了几句话,宇文柏淡淡地笑了,唇角好看地上仰,勾出一道完美的弧。
这是他惯常的微笑,淡淡的疏离,浅浅的魅惑,云淡风清里有着与世无争的祥和,宁静中带着让人挪不开视线的诱惑。曾几何时,这抹微笑就这么温暖着白念柔,成了她继续下去的希望和理由,现在看来,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轻轻一划,便会留下一道无法结痂的疤。
白念柔紧贴着水泥墙的后背沁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顺着脊柱往下,滑过的地方寒彻骨髓,她自己都弄不明白她到底在害怕什么,只是望着被瞿祥推远的宇文柏,小手莫名地捂上了胸口。
……
坐在宫暖纱的车里,白念柔望着窗外,两人一路无话,车里的气氛稍显沉闷。
默默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白念柔的脑海里浮现出一段段支离破碎的画面,像是电影里被剪辑倒带的片段,一幕幕全是她醒来后与宇文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从最初的绚丽缤纷到了后面的死灰一片。它们如同窗外裹着灰色气息的风景,周身弥漫着死亡的味道,迅速倒退,在她还没来得及抓住点什么的时候,便消失不见。
宫暖纱睨了她一眼,见她心不在焉,意兴阑珊的模样,以为她因为怕冷不想说话,开口说道,“早上就发现你有感冒的征兆,叫你吃药,你偏偏不吃,现在好了吧,是不是脑袋痛?”
见她没有搭理自己,宫暖纱将手背放在她的额头上测了下温度,皱着眉头说道,“有点发烫,千万别发烧了。”说完,她重重踩下油门,汽车加速前进。
回到公寓,白念柔拖着疲惫的身子,才刚一打开房门,就看见笑眯眯站在眼前的宇文松,不满地蹙眉,她有气无力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我煲了鸡汤,请了亲家母和宇文柏,顺便叫上了宇文松,借花献佛。”颜曼彤系着围裙站在了宇文松的身后,替他解释道。
白念柔本来心情就不好,乍一听到“宇文柏”三个字,脸上的神情更加难看。她慌忙埋下脑袋,掩饰着脸上的神色,眼底眸光微闪,“嗯,我先回房间换衣服。”
丢下客厅里的人,她回到卧室,反身将门锁上,靠在门后微微喘气,仿佛做了亏心事般胆战心惊。浑身发冷的感觉让她背心透凉,脑袋上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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