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眯眯眼“百里先生,你说第一次你与我见到时我穿着什么衣服。”
百里裘目光慢慢涣散,这丫头也是个厉害主,头一回被人拆穿不是千弟是被自己的好徒儿,这回更好,是被自己徒儿的徒儿拆穿的。
白芷咬着一口白牙,懒洋洋的说“要想这么久吗?我最喜欢青色了,如果不是青色就是白色。”
百里裘装成这才恍然大悟状,哈哈一笑“原来是青色阿,青色,定然是青色了。”
白芷杏目细压“真的?定了?”
百里裘没有百分百把握,不过只是寄托于运气这件事,这几日相处下来,他也多少了解了这丫头的穿衣习惯,不是单色的青衫就是纯色的白衣,两套衣服一共做了四条裙子,来回来回穿,别说她就是他也能背得出来。
白芷小声说道“可是百里先生,我当时全身包着绷带没办法穿衣服。”
百里裘这么大把年纪却要被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耍着玩,那张脸不知往哪挂“咳,我怎么会不知道,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又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怎么会记得这么多。”
白芷知道这么问是问不出什么来的,索性换了个办法。软的不行用强的,她如何也要从他嘴里掏出些自己不知道的话,就是一点点也能满足她贫瘠的好奇心。
白芷买了一壶酒,听闻百里先生是个酒鬼,一沾上酒水就会停不下来,白芷打好小算盘,从街边的酒酿铺买了一罐子竹叶青决定让百里先生来个酒后吐真言。
谁知,这酒是喝了,酒罐也空了,中间却没有听到丝毫可以满足好奇心的一丝丝语句。
白芷不死心,决定明天再接再厉,第二日白芷抱着两大罐女儿红时,百里先生已经酒足饭饱从酒楼里出来,白芷殷勤的拉着他老人家去厅里看花赏酒,世人皆知百里先生是个酒鬼,但很少有人会知道他是毫无味觉的,在他看来,每瓶酒都是一样的,让他们有着显微的差别的只是每瓶酒不同的酒精的浓度。